第206节(1 / 6)
亿夫长现在眼中的地球国家大概是这样的——一群平民,大多数是优秀工匠,他们制造了最精美的器械,比如枪,会跑的铁车子,还有不用点着就能发光的灯,另外还有很多可怕的武器,然后他们用一人一票这种落后的方式来选国王,还要每几年选一次,城市里到处都是电,这电可以电灯,也可以化作光线,射瞎施法者的眼睛,对付他们的方法只要切断这电的来源,用魔法就可以对他们任意宰割。11
其实不光是亿夫长,在完成了这次大胜之后,大部分帝国人都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唯一值得忌惮的就是对方现在还没用的那种最厉害的,毁灭世界的炸弹,但这也没什么,只要他们敢用第一次,第二天帝国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把剩下的炸弹抢回来,然后扔到他们自己头上。
就在这乐观的氛围中,亿夫长召开了关于下一次军事行动的会议,所有的兆夫长都参加了,包括维伦——因为刚刚的这次战争,他被认为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所有亿夫长恢复了他该有的身份。
会议一开始,维伦就拿出一叠地图——世界地图,美国地图,甚至纽约地图,然后把这些地图一一在桌面上展开,不得不说,跟帝国原先由铁铲“画”出来的那些示意草图比起来,这些地图无论是在精度,绘图方式,或者信息含量方面,都远远超出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就好像地球人的“画像”方式一样,纤毫毕现,陆地,海洋,山脉,江河,城市,道路,地名,所有的信息一应俱全,维伦初次看到这些地图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地球人还真的可能把自己有多少头发数的一清二楚……
“我们已经成功的实现了战略的……”亿夫长还是有些不习惯使用“战略”这个新概念,但还是迫不得已在意识网中表达了出来,因为他找不到比这个词更能清晰表达自己想说的概念。
亿夫长用手指着地图上,美国西海岸的纽约位置:“……战略的第一步,现在战争的主动权完全在我们手上,接下来,我们只要任意选择打击地点,以便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对方逼到无可忍耐的地步,使用他们的……嗯,核弹,屠杀既是一种削弱他们的手段,也是逼迫他们就范的方式。
我听说,地球人都很看重他们同胞的生命,他们的国王即使握有权利,也往往为大众的想法所左右,是这样的吗?维伦?”
“从我们现在的了解,是这样的,”维伦回答,并作补充,“如果总统的行为不合大多数人的意愿,就会走上街头去抗议,情况严重的时候,甚至可以罢免国王,而根据他们制定的法律,总统是没办法决绝这样的罢免的,他们把这个过程称之为弹劾。”
“我真的很有兴趣知道,这种可笑的法律是哪位总统制定的呢?竟然会创造出这样一副束缚自己的镣铐?”一位参与会议的兆夫长笑道。
“是所有人,”维伦说,“根据我们从俘虏那里得到的信息,这个国家所有的法律都是议员——也就是底层平民代表提案制定的……”
“算了,我们现在没工夫听这种趣闻,”亿夫长打断了维伦的话,手指在美国地图上巡梭着,“皇帝正在关注着这场战争,关注着地球人的反应,我们必修加快行动速度,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决定,下一个进攻的城市。”
……
判断一个人是否已经被皇帝军队“意识决斗”占领,对于地球人来说,这恐怕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因为这不仅仅牵扯伦理、道德、心理层面,说的严重一点,可能更涉及人类基础价值观问题,但对于卡梅尔的监察部来说,验证这个问题却远没有那么复杂,成熟的验证方法在战前监察部就已经提了出来,在卡梅尔,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技术问题——对待可疑人员,监察人员只需要让对方戴上通讯器,然后仔细“观察”有无异常即可,因为皇帝所有的手下,即使是“决斗者”,也在意识网之中,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将两个意识网相连,监察人员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皇帝意识网的“共享内容”。
正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卡梅尔帮助美国在幸存的这600多人中,发现了另外三十几个“间谍”,这些人在亿夫长的计划中,是准备“潜伏”下来,寻找机会实行“斩首”行动的,但又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战斗力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要说是企图“刺杀”总统,就连一般的军人也战胜不了——许多人在身份暴露的时候,企图通过意识决斗拘捕,但几乎都失败了。
疯狂固然是一种力量,但这种力量更多的是对弱者有用,按照林泉对这些人“精神战斗力”的评价,如果这些“决斗者”的决斗对象是特定情况下的难民,是瘾君子,是大街上的乞丐,是失意者,现实中那些被失败和困难一击即倒的人,是精神世界不成熟的未成年人,他们的“决斗胜率”会超过八成,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下降到五五分成,而且即使胜利,也可能出现你我不分,精神分裂的症状,如果是意识稍微坚定,受过训练,或者笃信某种价值观的人,胜率不会超过3成,如果是像一国总统……成功率几乎为0。
卡梅尔的参谋部分析,皇帝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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