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4 / 6)
的出来,因为专业原因,劳伦斯可能是在魔法研究方面最有话语权的人了,就连伊凡几次去研究所之后也提起过,如果劳伦斯不是一位平民而是一名法师,那他一定会比自己强的多。
那些本来只有伊凡能够看得懂的魔法结构,劳伦斯只是经过一个多月的钻研,以及和伊凡的讨论,就已经成功的建立起理论体系,甚至在伊凡的基础上进行了优化,这些优化甚至得到了伊凡本人高度的赞扬,虽然从表面上来看,魔法原理研究好像并没有什么进展,而事实上,许多了解内情的人都对劳伦斯有着不一般的佩服,劳伦斯走之前,已经是大家公认现在意识网内,唯一可以和伊凡讨论魔法细节的人。
可以说,劳伦斯在走之前,已经是意识网内一名“准施法者”了,除了没有一个正式的名义,以及不参与会议,他已经完全具备了一个施法者的硬件条件、
但即使天才如他,在面临法师和平民这道天然鸿沟的时候,始终还是没能找到跨越的方法。
伊凡是从汪铭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就在劳伦斯离开之后不到一个小时,汪铭就拿着劳伦斯留下的一封信,他的卡梅尔身份证以及通讯器找到了伊凡,这封信是劳伦斯制定交给伊凡的。
伊凡当着汪铭的面打开了这信,并轻声的念了出来。
在这封信当中,劳伦斯先是对自己的不辞而别表示了歉意,但他随后又说明,自己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免去不必要的解释,在卡梅尔呆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人生最充实,但也是最失落的一段时间,刚刚来的时候,他因为可以亲身接触魔法而感到兴奋,但是到了后来,这种兴奋却变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他始终寻找不到,这种真实存在的现象之所以能够存在的原理,更不用说如何脱离意识网去释放它了。
“……作为一名科研工作者,我深信地球上所有的现象都可以用理论来解释,我深信即使一种现象现在缺乏解释,在未来也会存在这种可能,但魔法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这种幻想,是的,我承认魔法的存在是一种奇迹,但这种奇迹却摧毁了我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我开始对它感到敬畏,到最后甚至是害怕……”
看完信之后,伊凡摇头发出了一声感慨:“可惜了,这么一个纯粹的人离开了卡梅尔,这是我们的损失。”
劳伦斯进意识网的时候,是美国对意识网管制最严格的阶段,也是意识网在中美发展的低潮期,而在他走的这时候,现在几乎所有知道卡梅尔的意识网用户都在想办法提出移民申请,别说卡梅尔,就算是乍得国籍也有人在争取,而已经成功了的一部分人很大一部分又在忙着申请全权公民,另外试验性询问施法者应该怎么申请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别说是一个准施法者,就仅仅是对方全权公民身份,如果这个身份可以买卖的话,汪铭相信即使有人愿意花上几百上千万,也完全有可能。
当所有人都在为魔法的神奇而感到痴迷时,劳伦斯却选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回去之后面对的可能是失业,禁止进入政府敏感部门,cia对他24小时监听,以及许多人的不理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但他还是就这么走了,就像他当时在大学突然辞职来到卡梅尔。
“我多少能够理解一些他的想法,”汪铭说,“封敬亭曾经也对我说到过,说他们这科搞物理的最大的一个恐惧就是,某一天忽然得知,这个世界其实根本不可被理解,或者所有已知的规律全部失效,魔法现在就成了这样一个让他们绝望的工具。”
“他们活的太理想,太认真,也太纯粹,这样的活法固然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但一旦他们的理想世界受到伤害,很容易形成心理上的打击。封敬亭就曾经对我说过,科学之所以能够吸引人的注意,逐步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正是因为它能满足人的好奇心,在现实和理想两个世界之间搭建了桥梁,它是解释世界的工具。”
“你说的很对,”伊凡点头赞同,“玩世不恭者脸上永远带着笑脸,这笑脸并不能代表他们乐观,只能代表他们对世界缺乏责任,他们只是自己生活的旁观者……算了,不说这些了,劳伦斯的个人信息还是暂且保留吧,记得随时对他保持关注,刚才你也说了,这种事情对他可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要防止他做出蠢事。”
……
南宫云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失去重力的感觉,好在昨天晚上入睡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用皮带把自己束缚在床上。
今天是星期天,休息日,也是卡梅尔空间站第二次停运的日子,不知不觉,第三片空间站也已经组装完毕,通知上说了,这次停运的时间大概为12个小时,大概是从早上6点到晚上六点,最迟在晚上8点左右就会再次进入加速阶段。
好在空间站为这一切都有了相应的一些准备,起床之后,南宫云根据卡梅尔自己曾经上过的几节零重力环境培训课内容,从床底下拿起那双从来没穿过的带磁铁的运动鞋,有些笨拙的在卫生间完成了以往习以为常的洗漱。
根据封敬亭在空间站设的规定,停运期间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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