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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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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事没来上课。

今天他们又一次拨了对方的电话,幸运的是,这一次终于接通了。

可好巧不巧,他们联系上许一树时,正逢他的发情期。

于是这两天为什么联系不上,便也有了理由。

梁言拨通电话的时候,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就有了直觉,对方隐忍着,但又因为实在难受,加上许一树本来就是软绵绵的性子,听上去甚至带了点哭腔。

喂?

许一树开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是,是梁言吗?

听见对面的声音,梁言忽然就不忍继续问下去了。

那种感觉他太熟悉,连说话都费力,更别提思考了。

是我。梁言定了定神道。

有,有什么事吗?对方声音带着歉意,我可能,暂时不能过来,我

你发情期到了,对吧。梁言替他说道。

嗯许一树应了,又在电话那头咳嗽了两声。

上一次为了给他们采样,他是生生熬过去的,而对抑制剂同样也有不良反应的他,这一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己尚有季秋在,他却只能一个人生捱。

季秋观察到梁言眉间的神色,下意识地把手覆上去,安抚似的拍了拍。

我梁言顿了顿,本想告诉许一树他们这次的大概计划,并请求他可以实名作证,可就电话里的情况来看,对方的状态并不好,很可能梁言跟他说了半天,在发情期时的oga也不一定能理清思路,在这种条件下请求他答应,仿佛变成了一种不公平的要挟。

算了,梁言叹了口气,等你发情期过了,我们亲自过来找你。

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你先好好休息。

在听见许一树含糊地嗯了一声后,梁言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觉得心被揪了起来,拧着疼。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挂断的那一瞬,他似乎听到那头有什么别的声音,像是敲门声,又不像。

许一树的事情暂时搁置,正当几人准备从别的方向入手时,却有一个人在挂断电话后的半天里,却主动找上门来。

梁言有些惊讶。

毕竟上次见到江星澜,他还是kb那边派来的法务。

对方这次没有事前通知,而是直接来了学校,找到了他们。

江星澜似乎有些急,但风度不减,只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焦急和担忧。

这种神色对于一个从来都精打细算的alpha来说,几乎是不曾出现的。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他语速很慢,但却没有迟疑。

我也想帮帮你们。

federweisser

我明天就去退掉公司助理法务的职位, 江星澜语气有些焦急,我可以尽我所能帮助你们, 走正常法律渠道会很难, 至少有我在,你们能少踩些坑。

可是,季秋知道对方还没毕业,职位应该也是导师给的,如果拂了导师面子,双方应该都很难堪, 要是贸然不干会对你有影响吧。

江星澜沉默了一会儿。

我没关系的。倒是你们他叹了口气。

明明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但是

旁观者和参与者,终究是不同的。

他无法跟面前的几人解释这两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当他此刻重新站在他们面前时, 竟有种无奈的愧疚感。

江星澜明白客观才是自己最需要的,但他忽然前所未有地觉得, 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保持客观, 现在居然变得这么难。

许一树跟他说了一些,自己也猜到了另外的,因此他没法再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冷静旁观,上班的每一秒都像是在提醒他, 自己是个可耻的帮凶。

上班时自己工作还算轻松, 法务总监也告诉过他这事不用他操心, 对方根本不需要动用法务组就可以解决, 他之前还在疑惑公司会怎么处理, 可万万没想到,是用这样泼脏水的处理方法。

至于为什么是泼脏水,他也是后面才知道全部过程的。

他也没想通,自己当时明明只是好奇,想问问对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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