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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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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分钟他又转过来,手机屏幕还亮着,问他:言言!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kb,他们家负责人聊过抑制剂30很快就要上市的消息对吧?

听见这个词,梁言有些恍惚,好像自己是有段时间没听人提起过这个了。

上次30使用后的意外,季秋让他先把异常反应瞒下来,自己也就听了他的话,没有联系异常申报。

梁言莫名心里不安,问尹同光:kb怎么了?

尹同光把手机屏幕递给他,上面不知道是哪个新闻网站的页面:喏,就是这个,你看看。

他接过手机,上面赫然刊登着一条新闻:

【kb新药上市受阻?大受好评的新版抑制剂或有隐患?】

新闻内容不长,但有一句话让梁言盯着看了很久:有内部人士称,即将问世的30抑制剂被内部研究员爆出对个别患者有严重不良反应,必须延迟上市,目前kb高层否认了这一事实,称是无稽之谈,但表示会重新对待关于30的临床研究。

言言,言言?尹同光不知道为什么梁言能看短短的几句话看这么久,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走神了?

梁言这才从怔忪里抽出来,把手机还给尹同光:没什么。

这节课的最后几分钟,梁言什么都没听进去。

文章里说的那个人不会是季秋吧?

他让自己别先告诉kb,结果自己先捅上去了?

梁言又回忆起这两天,季秋虽然也时不时来蹭课,但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下课就没了影子,也不知是不是去了实验楼

隐隐约约不妙的感觉从他心底升起来,梁言还是掏出手机,找到通讯录里的人,发了一条信息。

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

不安的感觉愈发浓重,刚下课,梁言找了个借口让尹同光先回去,自己则拨通了季秋的电话。

嘟音响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回应。

直到第三次因为无人接听而被系统挂断,梁言心中的焦急也达到了顶峰。

那个研究员真的是他吗?kb知道是谁吗?

不,甚至于,kb会不会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别?

梁言抿着唇,脑中闪过种种猜想,却束手无策。

对了。

赖秋彤。

赖秋彤跟他是一起的,应该知道他在哪里。

还好上次晚会他留了赖秋彤的联系方式,梁言想也没想地就打了过去。

这次还好,很快接通了。

喂?赖秋彤所处的地方很安静,梁言?

是我。梁言开门见山,你知道季秋在哪里吗?我联系不上他。

对方有一阵诡异的停顿:怎么了?

我梁言也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想说的话,我找他有点事,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对方语气迟疑:他现在可能没空见你。

这话一出,仿佛证实了梁言心中所想,担忧漫了上来:他怎么了?在学校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梁言又说了些别的什么,赖秋彤一直沉默着,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赖秋彤才叹了口气:真没事,就是他易感期到了。等他好了,我会叫他回你电话的。

梁言最终没有等季秋的回电。

他也觉得神奇,在赖秋彤的百般拒绝下,他还是问到了季秋所在的地方。

实验楼八楼,最里面那个实验室。赖秋彤无奈道,他易感期我一个alpha不好接触,现在应该还在里面。

你赖秋彤沉吟了一下,你如果真想看看,也别贸然进去,隔着门放点信息素安抚他就好了,注意保护好自己易感期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好。

梁言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alpha的易感期。

很多人说易感期的alpha永远是最可怕的,他们阴郁、低沉,最原始的暴戾也在骨子里不断流淌。

最关键是,还只能硬生生熬过去。

很多人说这是alpha强大的代价。

学校里也有易感期alpha隔离室,里面设施与应急工具一应俱全,虽然没有抑制剂那样有效的针剂,但也会备好很多抗燥郁之类的药,加上还会释放一些类oga信息素的物质,一般alpha在里面待上一天,易感期基本就可以安稳度过了。

梁言在挂了电话才想起,季秋现在在学校的身份是个oga,他每次的易感期都是怎么过的?

在他隔着实验室的玻璃门见到季秋的时候,还有些吃惊。他觉得季的易感期似乎跟别人说的都不一样。

季秋表情看上去比平常淡一些,别人口中的阴鸷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到踪迹,只是蹲坐在地上,死咬着唇,对着不知名的方向发呆。

镇静得令人心惊。

实验室的门是指纹识别的,梁言进不去,只得把手掌放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他。

除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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