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3 / 3)
萧凡春则有了个坏习惯,特别喜欢去她文下面去找评论来朗诵。不过就算如此,她仍然是一个值得信赖,作息良好,生活规律的女人。就比如现在,到了两点左右,她准时困了。
她洗了个澡,打着呵欠爬上床去睡觉,睡意朦胧看了明鸥一眼说:你不睡一睡?
明鸥摇头,内心还惦记着莫令的话。也对啊!她俩都是老司机了,怎么还没搞过啊!奇了个大怪,不过确实最近没什么时间搞就是了又忙又累。新文写完了,存稿还有10章,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家里人的出柜,应付读者的追问,乱七八糟。
她得想个办法勾引一下萧凡春才行,不然早早床死怎么办?
还没结婚呢,人都开始想这出了。
明鸥想了半天,蹑手蹑脚去挑了一套内衣,换上了,又捏了捏自己的纤瘦腰部,苦思冥想,找了薄款的睡裙套上,再慢慢悠悠爬上阁楼去。萧凡春一般也就睡40分钟,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差不多是时候醒了。
她爬上楼梯去,躲着阁楼偷偷看睡在床上的人。
萧凡春在昏暗的光里睡着,侧着身。她睡得挺好,一点没被吵醒,呼吸深沉,睡脸安详。明鸥仔细端详她的脸:真英气,不是那种刻板中大家会喜欢的女性化的美人,但绝不算丑,和柏青比起来算是另一个方面。眉毛很黑,修剪得整齐,睫毛覆盖住眼睑,没黑眼圈,生活状态良好。
她头发朝后散开,像黑色的山川或河流,发出粼粼的光。明鸥特别喜欢她的一头黑发,喜欢摸着睡觉。她轻轻掀开被子,往里面伸进去一只脚,再一点一点塞进去。
萧凡春本来就差不多是时候醒了,察觉是明鸥钻了进来,也没多想,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蹭:怎么想睡一会?
她睡得热,掀开被子来透气。明鸥手脚冰凉,往她的背贪恋地摸。被萧凡春抱在怀里她感觉衣服又薄,拥得热烈,她都快被热成一滩糖汁了。萧凡春还有点迷糊,用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会,心满意足,赖着不动。
从被窝里传来暖意。明鸥就在那躺着,心里想些别的什么,其实按剧情来说现在完全可以做些什么,但不能,所以她只能规规矩矩躺在那想。她在想天空或者是别的什么,秋天还没到,叶子还没落,她可以去想这些美丽的事物,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
她还可以想天鹅或者是公园湖里的天鹅船,荷叶,这些都安全可控,不会影响她。萧凡春规规矩矩靠着她,并未用手或者是别的地方碰她,她们只是躺在那,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风景,这些是美丽的,但像维纳斯似的,断臂了的东西更令人遐思,但现在遐思的空间也没有了。
一切都显得空旷,她们什么也不能想了,无关的东西不允许被出现。
一只天鹅从明鸥的心湖里渐渐地游过,明鸥盯着它看,心想:天鹅可以被允许生产白色的柔软的颈子,但是它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天鹅可以带上锁链,可人也不能。天鹅的悲歌在死前产生,但那是生产和产生。她想起更多的东西,但那些都不被允许。
于是她就躺在那。一阵儿,连续的孤单被生产了。
这些孤单或许能被触摸治愈,也许她需要恋人的拥抱,可谁也不能拥抱谁。在冰冷的,漆黑的夜里啊,她们躺在彼此之间,仰望着天空上巨大的眼睛。谁也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眼睛。
明鸥想说什么,声音是发涩的: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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