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3)
你别说,这里还有毯子,把沙发一拼,睡一会吧!一会雨停了正好吃饭,吃饭了正好再睡一觉
莫令吓坏:不能再睡了!
柏简哈哈大笑。话是这么说,柏简已经进去给拿了毯子和枕头,和女儿说:快快快,一起睡觉一起睡觉,搬沙发!
柏青起来就开始搬沙发。两母女一挪沙发,成功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莫令困在沙发中间。莫令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沙发围在里面。柏简把毯子枕头一放,笑眯眯说:睡吧!还好你个子小,应该挺舒服的。
柏青站在一边看她,面带窘迫。她这几次不知为何都很容易害羞,感觉有点手足无措。莫令不想她害羞,于是叹气说:是啊,要是您的身高,那睡起来就有些麻烦了嘛。还好是我。
她趴在沙发背上,像只小仓鼠:那我真睡了啊!
于是这么个大雨的下午,莫令没想什么,还真在总裁家的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个午觉。昨天那个按摩浴缸殴打的腰酸背痛混合着疲倦,她不一会还真睡着了。睡到下午快五点,有扇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莫令却还是感受到气氛,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她抬头一看,柏青穿着一身休闲打扮,t恤束在阔脚裤里,头发扎了起来,显得十分青春。莫令睡懵了,呆呆看她:要出去吗?
想出去走走。天气很好柏青低头看她,要出去吗?
嗯莫令困惑地哼哼两声,一想到一会留在这更尴尬,要是大柏总出来一起看雷文,那不是完蛋了她立马起来说:我出去!这就出去!
她一边趁着柏青下楼把文胸扣上,一边就费劲地翻越沙发山,穿上拖鞋下去。柏青在客厅站着等她,见她出来就分她一把伞:可能还会下雨,拿着吧。
莫令点头拿上。她们轻轻地出了门,沿着别墅转了一圈。下了场大雨,现在还一地湿漉漉的,修剪过的草地上缀了很多水滴,亮晶晶的。空气中有股清新的味道,远处的温泉还飘着热气,搅在一起,有点湿热。
柏青走在前面,莫令跟在后面,渡过一片草地,往山脚下的公园走。温泉山庄也有一片公园,里面种植了一些花,但夏天花不多,只有一片蓝紫色的花丛,吊出来一枝一枝,开起来极为烂漫,也挺好看。下了雨看什么都挺好看,莫令顺口说:是绣球吗?
是蓝花丹。柏青看了一眼说,绣球的叶子要大很多,而且花球更成团。
莫令跟在她身后,油然而生期待:真厉害,有专门研究过吗?
柏青摇头,又回头看她。莫令拿着伞也看她,柏青过了一会才说:我很厉害吗?
那要看您怎么定义厉害。莫令说,至少我觉得您知道这点就比我厉害嘛。
她这么说着,拿出手机打算拍照。花园里静悄悄地,一阵风声,柏青几乎下意识地打开雨伞挡住树叶甩下来的雨滴。莫令一愣,对她笑:谢谢。
她仍然在那拍花,微微弯下腰去。柏青轻声叹息,突然这么说: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厉害的。这是没有用的东西我也只是兴趣使然。
莫令把花拍了,听她这么说,顿时一愣。她真的很少听到柏青这么说,柏青总是什么也不表达,只作出中性的,理性的发言,她似乎就是在避免偏向某一方甚至是自己的那一方。人总有一些倾向,可她连自己也不考虑。
她想起柏简的话。柏简曾严词告诉她柏青确实有点没法共情,甚至类似警告一样和她说:不要为了她牺牲自己这是多么严厉的话,甚至她有点难受:连柏简也先考虑到她,而不是柏青。虽然她知道柏简不是那意思但总给她错觉,就好像大家都认为她足够冷静,就不需要再考虑她似的。
莫令抬起头看她。
确实,柏青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冰冷的冰冷的雨,公平地落在地面上,可总有人会想问雨的吧。也许雨也会有自己的情绪,只是有人认为雨不需要,所以它择去一切感情。
她微微别过头去,说:厉害和不厉害,总有很多定义的。有人认为某件坏事是厉害,有人认为好事,认为权势才是厉害,那也没办法吧还是自己开心才好,也许每天开心也很厉害哦。
你不觉得我奇怪吗?柏青说。
有人规定奇怪的人不可以做朋友吗?莫令歪头看她,还是人不可以奇怪?她不想去问柏青这些事情,实在有些生硬。她希望听柏青说,如果柏青到了希望说的时候。
柏青仍默默看她。半晌她才有点笨拙地,几乎是叙述一般说:在我以前的家的楼下,有一家人种了几盆蓝花丹。夏季的时候会开很多,我也一直以为那是绣球。某一天,我得到了一本书那是我母亲从国外寄回来的科普书籍。我在小学的时候就会用电脑查英语词汇,那是我第一次看植物图鉴。
后面我就没有再看过植物图鉴了。柏青摇头说,因为我的方向不是植物学也不是园林,是金融。
这没关系吧?莫令说。她察觉到区别,柏青下意识在拒绝表达。又往前一步说: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买一本来一起看吧?
柏青默默看她,雾粘了过来,一阵湿热感。天空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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