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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在火葬场走事业线 第9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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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蔺寒川,等待着他的话语。

蔺寒川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大绥的将士们。”

站得笔直的士兵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是!王爷!”

“此次任务,凶险万分……”说了八个字,蔺寒川再说不出话来,他闭了闭眼睛,压下了眼中的情绪,再睁开眼时,他已经恢复冷静,“若是你们有不愿随我而去的,可自行离开,选择退出的人,我会给他五两纹银,不算做逃兵,可回家安度余生。”

满场哗然,众人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王爷,您不要我们了吗?”

“王爷,我们生是戚家的人,死是戚家的鬼!”

“我们跟着王爷走!”

“无论生死,戚家军绝不畏惧!”

一声又一声,从小声的议论,到最后大声的呼喊,无数句话最后都汇成了一句。

“无论生死,戚家军绝不畏惧!”

“无论生死,戚家军绝不畏惧!”

……

在场数万人,竟无一人离开。

蔺寒川心中滋味难明,戚长风未满十岁就跟着先帝赵骏在战场上生活,十一岁第一次亲手杀敌,此后将近二十年,他都在战场上与敌人生死相搏。

他与将士们同吃同住,用兵如神,生生在乱世中打出了玉面将军的称号,打出了一个绥国。

但从始至终,戚长风的剑锋所指,都是外族的敌人,他从未将剑锋指向过绥国的人……这一次,他却要带着自己这群保家卫国的将士们与绥国内的人对战。

“王爷!”跟在蔺寒川身边的人单膝跪下,“您为了绥国和赵家守卫了边关这么多年,至今仍未成家,那小皇帝却过河拆桥,若是您再不反抗,别说您,整个戚家军都会不复存在!”

以那小皇帝的行事手段,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政权下有这么一个凝聚力极强,不听命于他的军队。

蔺寒川眼神冷厉,他走到一旁,从桌子上层层叠得的酒碗中拿起一碗,他一饮而尽:“战!”

酒碗被发了下去,一行中为首的人喝了一口,递给下一个人,知道最后一人喝干净最后一滴酒,而后将陶瓷的酒碗猛地砸到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四处想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在声音和酒气的熏染下,所有将士们都热血沸腾:“战!”

“战!”

“战!”

蔺寒川带着一万人轻装上阵,在前方开路,剩下的两万人则跟在后面,从天门关到京城,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蔺寒川又站在了京城的门下。

绥国的军队大权几乎都被摄政王握在手中,离开了摄政王,这些军队也不堪一击,蔺寒川没花费多大力气,就一路从天门关刺入了京城腹地。

看着京城的大门,蔺寒川面无表情,向后挥了挥手,停下了军队的步伐。

“原地修整!”随着命令传下去,军队便开始原地扎营。

小皇帝赵渊捏着奏折的手指用力得骨节发白,他目光定定的停留在奏折上,专心致志的看了好一会儿,地上跪了好几个人,有些须发皆白的老臣,也有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这些人都匍匐在地上,浑身发着抖。

在场唯有一人还保持着镇静,那人也跪在地上,却不像其他人那样头也不敢抬,而是仰着头,眯着眼观察小皇帝的表情。

啪的一声,薄薄的奏折被狠狠丢到地上,赵渊咬牙切齿的冷笑:“好一个单光,好一个戚长风。”

那奏折一路滑到为首的那人眼前,他镇定自若的捡起奏折,奉在双手上:“陛下息怒,摄政王权倾朝野,那单光也是他曾经的手下,为他大开城门也非奇事。”

“现在他已经兵临城下,你们要朕如何。”赵渊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气得没有一点血色,自从知道摄政王带兵攻回来的消息后,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眼下泛着浓浓的青黑,看起来更加阴鸷,“将这江山拱手相让吗!”

“陛下息怒!”听了这话的大臣们更是抖得跟筛子一样,齐齐喊道。

为首的那人冷静的说道:“陛下,事到如今,京城已是他的掌中之物,但他迟迟没有攻进来,或许他另有顾忌,我们可以试试……和谈。”

小皇帝和摄政王相爱相杀

“你要朕和一个乱臣贼子和谈!”赵渊猛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丢了出去, 怒道,“朕是九五之尊,他一个乱臣贼子, 也配和朕和谈!”

那个奏折擦着说话之人的脸颊飞了过去, 在那人脸上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下意识偏过头,轻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痛处。

指尖一抹淡淡的血色。那人低垂下头, 眼神深沉了几分,但他依旧恭恭敬敬的捡起身旁的奏折,将那个边角上带着红色的奏折与手上另一本奏折放在一起:“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事到如今的, 陛下……”

赵渊从皇位上站起来,来回的踱步,而底下的人听着他焦虑的脚步声, 看着那一双镶嵌着偌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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