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在这都停了半小时,你看快六点钟了,还不快回去,你家人等你吃晚饭。对了,小伙子,你刚才一直在梦中喊叫的晓丽是谁?”司机不停地说。
“唉。”华枫说完,快速跑下客车,似乎这位司机大叔对自己也太热情了。
其实,他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晓丽的,三年的感情,真的是那么容易忘掉吗?
唉,早恋,也早点失恋!
裤袋里没钱,交不了保管车的钱,取不了车。华枫没去找老板要车,反正回去的路上,路面太滑,也太泥泞了,走起路反而比骑破车还快。
回到马安村,已是晚上的九点钟。除了偶尔听到几声狗吠声,小孩的哭声外,没有其它的声音,所以村里都显得很安静,由于今天下了一场大雨,所以此时凉爽了很多,村民们大概都睡觉了吧!
回到家时,华枫看到只有爸爸坐在一边抽烟,而妈妈正在织毛衣。
“爸,妈,还没睡觉吗?”华枫有心虚地看着一边的父母。
“小枫,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去热热。”妈妈温柔地对着华枫说。
“没,车放在同学那,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滑倒,全身都湿了。”华枫说谎,第一次说谎。
华枫不敢看父母的眼光,然后快速跑去洗澡。洗完澡,虽然很饿,只吃了两碗小米粥就跑房了。
“孩子他爸,你看孩子是不是有心事?”母亲对正在抽土烟的父亲说。
“孩子大了,他的事他自己会处理的。”
父亲虽没说,但母亲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担心孩子。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回到书房,华枫再无心情看医书,睡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也许,明天是个好日子。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晴。
昨晚,华枫觉得很累,可能是被雨水淋的原因,也可能是觉得晓丽无情分离的原因。华枫什么也不想,也不敢想,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的十一点钟了,起来时全身都感到疼痛,似乎整个身体都散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弟弟华强走进来,看着华枫说。他觉得很奇怪,哥哥平时都是在六点钟起床的,从不赖床,今天都快十二点了,还赖上床上。
“弟,我没事。几点钟了,爸妈去哪了?”
华枫觉得喉咙很痛,还有些痒,呼吸有点困难,他知道自己感冒发烧了,但还是有点含糊地对弟弟说。
“快十二点了,爸妈都去耕作了,该播麦子种了。”
弟弟华强看着脸上冒着汗的哥哥说。
“噢,我一会儿,就起来,你去做你的暑假作业就行了。”
“哥,你真的没事,你脸上冒出很多汗。”
“弟,我真的没事。”
对于一个这么关心哥哥的弟弟,华枫还能怎么说。
“哥,那你快点起来吃饭,我去做作业了。”
弟弟华强说完,帮华枫关上房门后,回他的房间去了。
华枫勉强能够穿上衣服,然后到一楼拿脸盆装水,刷牙,洗脸后,回到二楼的房间,拿着镜子一看,那张脸看起来有点淸痩,华枫叹气一声。
下一楼的厨房,花了很大力气才吃了两碗小米粥,本来肚子还饿的华枫,根本就没有胃口。
家里没有感冒发烧的药,又没有力气去山上找山草药。唯有一个办法,华枫回到房间,关上门,脱去衣服,取出那包银针,然后用手拿上一根银针用酒精灯烘了一会,静下心,闭上眼睛,照着医书上,咬咬牙,插入一个个穴位点,然后又连续拿上几根,用酒精灯烘了一会,插入其它的经脉点。
用灯盖灭了酒精灯后,用手将它放回床低,然后躺在床上。实际上,这个针灸治发烧的方法,华枫还是第一次用,而且以自己的身体试验。但是对于人体各个穴位点,华枫已经很熟悉了,要不他也不敢以身试验。而且,现在他发病,并不想让家人们担心。实际上,是华枫是怕家人问起,昨天还好端端,怎么今天起来就发烧生病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华枫,觉得全身发热,全身麻麻的,还时而有些烟随针冒出来,而华枫的脸上冒的汗就更多了,而且他觉得全身都在冒汗,觉得被铺着的床单都湿了,但是这些汗出来后,觉得全身舒服了很多。慢慢地,华枫又睡着了。直到下午三点多,弟弟在拍门时,华枫才从梦中醒来。此时,华枫发现,全身都有力气了,喉咙也不痛不痒了。华枫知道,他已经退烧了。
华枫用手轻轻将几根银针从身上拔出来,放回放银针的盒子里。
华枫心里有点欢喜,毕竟这次针灸成功了,而对于针灸治其它的各种病,让华枫更加确信针灸术了。华枫穿上衣服,打开门,看到弟弟华强正奇怪地看着他。
“哥,你很热吗?怎么你脸上还冒那多么的汗?”
“是有点热,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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