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4 / 5)
柱一副媚骨的样子,“不过你不能进去,按照咱农村的规矩,你在外面等着,我们把她送出来,然后你接走。”
看来陆军对金朵是相当的中意,按照平日的脾气,管他啥规不规矩的就径直闯了进去,可现在他满脸带笑,“好好好,我等着,等着老婆穿红戴绿地从闺房里出来!”
闺房这两个字,从陆军嘴里出来可真是有些损了他。那金朵和马小乐不知痛快地云雨了多少次了,哪里还能叫闺房呢。
按照习俗,陆军进了正屋,和伴郎及前来的帮前帮后的人在大桌子周围坐了下来。金柱作为大舅哥,也带着自家的几个兄弟坐了下来,陪新郎官喝高茶,喝完高茶,就可以带金朵走了,自此也就以女婿的身份成为金家的高贵人了。
高茶喝完了,陆军在金柱的指引下来到院子中间站定,等着金朵出来。
当金朵头盖大红布,踏着撒了草的路走出来的时候,陆军盯着金朵的一对跳跳的大奶子舍不得移开视线,心里早想着扒开她的红旗袍,乱拽一通肯定过瘾。随来的伴郎戳了戳陆军的腰,陆军意识到了,马上咳嗽了一声,举着鲜花迎了上去。
金朵接过鲜花,心里愈发跳得厉害,她这么一踏出家门,那可就是真的嫁出去了,就是天塌下来也改不回头了。要说金朵对陆军的看法倒也还没什么反感,他们见过面,是金柱带金朵到城里去见的面。那天陆军一身西装,领带笔挺,头发梳得滑滑溜溜的,看起来很干净很有派头。见面是在一个咖啡厅里,金朵了很多没有见过的东西,觉着县城就是好。回来的路上,金柱问金朵,“想想吧,以后就到县城的医院上班了,你还啥不同意的?”金朵没说话,红着脸低着头,算是默许了。
带着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金朵手捧鲜花走出了院门,在陆军的牵引下钻进了红色花车。金柱请来的唢呐班子顿时奏起了更为欢快的调子,和着前来看热闹的人的叫喊,场面煞是壮观。
迎亲的车队缓缓移动,带着金朵向村外离去。金柱作为贵宾,带着金家的嫡系兄弟们也坐进了汽车,前往县城参加隆重的婚宴。
小南庄村通往县城必经村子东面的河,河面上有一座水泥板桥,桥不怎么高,但在小南庄村算是最大的桥了,人们都习惯称之为东大桥。
车子还没行到东大桥,桥上已经有两个人等在那儿了。
【069】 爷俩去卫生院
说是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这个人是马小乐,另一个人是个戴帽子的草人。前两天马小乐想到被金柱搞成那个样子,是越想越气,最后气昏了头,他决定无论如何要给金柱点颜色瞧瞧。所以他早就开始准备了,专门到乡里找了扎纸草的人,要他扎一个草人,像一点的,而且还是一条腿的。扎纸草的笑了,说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碰到要扎一条腿的草人。末了,马小乐还让他糊了一定高帽子,足有两米高,绿色的。
现在,马小乐靠在桥栏杆上,把戴有两米高绿帽子的一条腿的草人放在桥栏杆上,目不斜视地看着看着迎亲车队的到来。
这情景,就是傻子也能明白个八九分呐。马小乐就是在讥笑陆军是带大绿帽子的人呗。马小乐是万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因为他不能把金柱怎么着,只有通过羞辱陆军才能达到惩罚金柱的目的,他知道金柱在巴结陆军,在陆军面前,他就像一条摇尾乞食的狗。不过,马小乐忽略了这一招的严重性和造成的后果,本来他以为金柱肯定不会要了他的命,至多打他个半死,那也没什么,因为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已经有过一次了,他已经能接受了,再多一次又何妨?只是马小乐没有预料到,还有另一种结果,让他无论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能承受之重,他要是知道会有那种结果,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果然,陆军和金朵乘坐的红色花车经过时,陆军就火了,他有心让司机停车,但又觉得不妥,只好当作没看到,可心里实在是忍不住,就摇下车窗探出头,对这坐在第二辆车喊了起来,“金柱,这是怎么搞的?”
其实不用陆军吆喝,金柱就已经看到了,但是他来不阻拦。无奈之下,他下了车,让车队先走,到前面拐过弯停下来等他。
车队后面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看了这场面,也都惊呆了,他们隐约感觉到,马小乐这次是死定了,有几个好心人赶紧跑回村里去喊马长根。
金朵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切,真是又急又气,可是她不能下来,她一下来,事情就不叫事情了。
车队走远了,金柱咬着发青的牙根向马小乐走去。马小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用胜利的眼神看着金柱,一言不发。
“,你真是活够了!”金柱一声大喝,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马小乐的脸上。马小乐跌倒在地,戴绿帽的独腿草人落到了桥下,在河水里漂浮着。
马小乐慢腾腾地爬了起来,擦着嘴角的血,狠笑着对金柱说道:“金柱,你个,看陆军怎么收拾你吧,你把破鞋当宝贝送给陆军,他一准不会让你好过!”
金柱的烈性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嘴里“哇哇”地冲了过去,用出了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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