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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抗下一切,就说是我强行带你走。”
他急切且热忱,我利己且冷漠。
小垠柔软的黑发抵在我的脸颊,像毛茸茸的小狗,我忽略了他苍白的嘴唇,和偶尔避开我的独处,只因我那时自顾自沉浸在充满陷阱的人生泥淖中。
暴雨夜中的争执慢慢变得清晰。
“你为什么找我陪你演这么出戏,”是柳逸的声音,“哦,你是不是怀疑秦泓就是当年害死林家夫妇的凶手,想借刀杀人?”
沉默比雷声更惊心动魄。
“我就说嘛,你跟那妓女就是逢场作戏,诶,那你岂不是白挨我爷爷一顿打。”
车窗外澄黄的月亮高高挂着,车身摇晃,我也迷糊睡着,明天b市的血雨腥风我不去想,朦胧中我想起从前为秦泓读的一首诗——
“我把握住的,全变成光
我丢弃的,全变成灰烬一样
我是火焰,确实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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