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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家里的联系方式。
于是转念我又想到秦先生,亦是如此,我与任何人都没有连接关系,好像我是个凭空出现的,多余的角色。
腰间学校分发的定位器也丢在野外,又冷又饿的高塔上,我绝望了。
男人常常饮酒,醉了就发疯,发泄他对生活的不满,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冷静,冷眼旁观他的疯狂。
或许我会死在这里,唯一令我后悔的是我不该对小垠发脾气,他躺在雪地中,生死未明,这是我的错。
然而或许我命不该绝,在大约我被掳来的当夜,顾珩就如同神邸般降临了。
他怎么会来呢,他不是恨我入骨吗,他没有看我一眼,与男人对起话来。
这个男人的身份也随之揭晓,他竟是顾珩的生父,我绝想不到是这样的秘密,父亲的话,顾珩的话,这个男人的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显然很激动:“吃里扒外,背恩弃义的东西,我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要钱,听见没,否则你们俩一个都别想出去。”
“你算什么父亲?”顾珩不想跟他多废话,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震惊了,他说:“我来换她,让她走,我留下当你的人质。”
顾珩生父不是傻子,他一点不心慈手软,将顾珩也绑了起来,丢在我一旁,命顾珩打了几个电话后,得意地等待赎金。
事到如今,我们那点小矛盾实在算不上什么,我说:“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他冷静得很:“不会。”
我期望他说点安慰的话,可他闭眸休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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