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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处理得当,但我仍我最讨厌为他口交。

与其说是讨厌“口交”,不如说是讨厌口交带来的耻辱感,他的目光宛如实质地压在我的头顶,叫我抬不起头,更有什么东西碎掉,落了一地,我不被允许捡起,在吞吃中,看着它一碎再碎。

秦先生是一个二十叁岁的成年男人,我当时不过十五,再努力也无法将他全部含住,当他轻抚我的发,称赞我“乖”时,心底烧成灰烬的东西又默默复苏,叫我不顾疼地再吞一点。

“乖”是被爱的通行证。

手撑在他的小腹,那里有连接性器的贲张青筋,上头的湿痕,是我刚刚一路舔吻留下的。

我没有技巧,吮棒棒糖般舔舐长长的阴茎,再一个劲儿将舌往小眼里钻,循环往复,秦先生受不了这样的招数,很快就会射精。

他射精时非常克制,只会皱皱眉,性感地喘两口,从不会发狂地折腾我,顶多会扯疼我的头皮。

白浊顺着我的嘴角滴落,他爱怜地为我擦去我随后剥开我的纱裙,让波光粼粼的湖光荡漾在我的肉体。

我既不会搔首弄姿,获得宠爱,也不会落泪哀求他放过我,只呆呆站着,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无措。

不懂性爱,便不会动情,秦先生会在我的下面涂许多冰凉的润滑剂,再狠狠钻进我身体深处,我听见床榻和我们的肉体演奏哀歌。

真疼。

没人告诉我,获得一个轻柔的吻,需要经历如此多的罪难,但最后的最后,我也没敢偷偷亲一下他。

当他双手按在我的脖子,腰腹狠狠撞击时,我在他眼中看见骇人的欲望,灼烧着我的灵魂,我忍不住落泪。

我仿佛是他放置欲望的容器,他总是带着它们来,再把它们留给我,温文尔雅地走,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他手里。

第二次射精后,秦先生高大的身躯顿时卸力,压在我身上,再次与我深吻,性器拔出去时,黏糊糊的体液流出来,我很不舒服。

但他向我许诺会带我出去游玩,同时,他默默为我解决了许多的事。

比如当夜顾珩敲响了我的门,这个从不肯向我低头的少年,终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他问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不再针对如意。”

我明白过来,我得到了“奖励”。

我缓缓坐去钢琴边,释放出满是恶意的欲望:“除非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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