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己(3 / 4)
去,然后拨语音。
响到机器音提示无人接听。
难道在开车?
林惊墨微皱眉,过几秒,他回拨,林惊墨震得手腕一抖才点开,手机搁耳边,她说:“你吃饭没呢?”
后鼻音哑的,程耀司立刻察觉到:“感冒了?”
“嗯。”林惊墨吸一下鼻子,听到他走楼梯的声音,还有他继续说得话:“吃药了吗。”
“下午吃了,晚上的还没吃,这家酒店的餐做得还行,你没吃饭的话我们一起吃。”她说着,从茶几上拿起酒店的餐单看,去找清淡的菜,程耀司在那头说好,两个人都没挂,林惊墨一抬头就对上外面被路灯点亮的迷离黑夜,还有轻盈地飘向窗户的雪,忽然觉得这种景色应该跟他在另一个地方看。
“你那边大概什么时候到?”
程耀司坐上车了,砰一声响,顿了下,说:“二十多分钟。”
“二十多分钟,离我不远啊。”林惊墨这酒店偏,到壹号公馆基本上是七十分钟的路程。
他嗯一声,林惊墨又道:“那我现在开始点餐了,你到酒店说一声,我想去个地方。”
“感冒还乱跑。”字面上是不赞同的,但语气里又特别纵容。
林惊墨哼:“我想去~”
她撒娇是得天独厚的本事,程耀司也只能服气:“一会儿穿厚点下来。”
挂了语音,林惊墨给酒店前台点餐,让他们快点做,直接打包好给他。
完事开始换衣服,毛绒裤,羽绒服,又把围巾和帽子扒出来,够厚了,顺便踹了感冒药,坐沙发上调手机地图。这边靠着一条河,没全围上,有口子通往河滩,河滩对面是一排工业厂房,夜幕降临的时候,这里能看到星星,倾倒而来,苍茫和厚重也跟着烟雾升起,是电影的一个取景地。
打包好的餐卡着点送到,程耀司的车在酒店下面等了一分钟,房间里有装便当的袋子,林惊墨弄好下楼,看见花园边上停的车,她跑过去,眼一斜,对面小广场的地铁口台阶上靠窗坐着个女孩儿。
她前面摆两个桶,一个是空的,另一个里面还有两三束花。
见她几次了,有一次里面还穿着校服,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卖花。
林惊墨敲两下车窗,程耀司直接打开门,他往里坐,林惊墨没有要跨进去的意思,把装餐盒的袋子递给他,说:“你等一下。”
然后转身就去地铁口。
她身后的车窗慢慢降下来,程耀司在里面看她,看她跟女孩儿说两句什么,女孩儿感激又兴奋地望着她,看她跟人扫了码,然后抱起几束花回来,女孩儿的视线也往这边跟。
夹着风雪的花怼到脸前,一股冷香。
在她的指挥下开车到了河滩,显然俩人是准备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二人世界的,所以司机很有眼力劲儿的打车先走了。
人一走,林惊墨把餐盒摆出来,说:“鲜花,美人,美食,美景,还下着雪,要素给你迭得不要太满啊程总。”
刚刚被风一冲,鼻子通了,现在车里坐一会儿,她又开始哑。
程耀司笑,拧一瓶水给她:“把你药吃了。”
林惊墨接过来,看他一眼,虽然他在笑,但今晚见面能感觉出他情绪不怎么好,始终被阴郁的气息笼罩,瞳孔深处有颓凉,不知是不是跟这个天气有关,或许是她的错觉。
程耀司也没胃口,眼神不往面前的食物上关注一下,掠到窗外的漫天雪光里,等林惊墨仰头喝完一口水,淡淡问:“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么?”
“下雪的时候?”然后又吐槽他:“你这个问题问得就太不高明了。”
可她想了一下没什么印象,递给他一双筷子,程耀司不接,眼睛闲散的罩着她,说没胃口,林惊墨其实也不怎么饿,捏了个山药包啃,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他转话题:“你高中没留心过我?”
林惊墨思绪被他带跑了:“那必须有的啊,特别想偷你笔记看来着。”
“挺务实,精神方面的呢?”
“只有视觉方面的。”整个学校谁不知道程耀司帅得不行不行,林惊墨老实说:“而且你高中时候看起来,就是那种表面特别高冷,实际上女朋友一星期一换的小渣男样子。”
程耀司哼笑一声:“你要去做法官,牢里全是冤假错案。”
“这叫预判大师,时间上出了点差错而已。”林惊墨绝杀反怼。
话题开始往危险的方向发展,程耀司又一次转话题,问她班底组的怎么样了。
林惊墨也没紧跟不放,把进度跟他梳理一遍,忽然想起个事儿,问:“你说对高作义的精神碾压是什么意思?”
“你电影打算什么时候上?”
“顺利的话年底开机,加制作后期,估计可能后年春节或者五一档了。”
“那高作义就同期跟你上一部电影。”
林惊墨立刻懂了。
程耀司要耍手段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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