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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戏(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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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弹跳着往上,一个往下,角度不太对,等他半张嘴亲下去时,却是把整个粉尖儿含了进去。他一惊,没放开不说,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下,香滑软……

那瞬间,他脑子里大概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鬼迷心窍。

他抬眼去看林惊墨的反应,只见她脸上并无太多震惊或抗拒,而是一种纠结,仿佛在纠结自己该不该放任,这种纠结,恰好与丽姬所需要呈现的神态异曲同工。在太子看来,则是一种默许,随即,他就破罐破摔了。

当他用舌头勾画她敏感的乳晕的时候,林惊墨也放弃了心底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坚持。

丽姬应该如何回应?

她双手缠绕到他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的奶团,引长了脖颈,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们二人的动作已经远超导演所需要的内容,但惠德森没有喊停,演员往往在提纲外的自由发挥,才是演技高光点,所以,只要表现好,他从来不打断演员,现在镜头中这种激烈的,游离在沉溺边缘的纠结情绪,不就是这场戏要表达的吗?

屋室里,三个仅存的工作人员都几乎屏息,看着浴池里的两人旁若无人的大尺度亲密。

收回来的声音中,太子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夹杂着丽姬莺鸟般的低咛,即便不看画面,也能体会到这是怎样一副春光靡色之景。惠德森越看越觉得,没什么毛病可挑的,这样的水准下去,甚至不需要第二条,一条就能过。

浴池飞溅的水花中,丽姬被太子又揉又吃,早已是花枝乱颤,不停抖落着身上的水珠,不知是溅起的水,还是她流出的汗。她额边氲湿,面染桃霞,像一副被水雾蒸过的美人图,全身瘫软,几欲跟这满池的水化到一处。

但她迷蒙的双眼里,又还是牵着一丝清明,那丝清明复杂如许,仅在他猛烈一撞后,才好像要消散。

太子不喜欢她眼底始终未能被沉沦吞没的那抹光亮,他希望它消失。

憋胀的硬物重重一顶,那光亮就摇晃起来,随着摇晃的还有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每当他深顶一下,她的腿就会夹紧,她想要,太子能感受到。

林惊墨自然感受更甚。

她下面在极速的收缩,然而这种收缩吸进去的只有水液,每当他撞过来,丁字裤窄小的布料就会摩擦到娇嫩的花蕊,聊胜于无的一点快意疏解,随着他的撞击,却只有更强烈的空虚,然后在他下一次顶弄时又得到一点解脱,周而复始,林惊墨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的爆炸。

她不由得死命用小腿扣住他的腰,甚至挺身相迎,在这种大力的边缘摩擦中寻求更强烈的快意,多么像丽姬,永远离纯粹差一点点。

她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低头去吻这个带给她欢愉和折磨冰火两重天的男人,太子似乎被她眼中的泪水晃到,第一次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的手缓缓伸到脑后,开始拔簪,她的动作显得不那么果断,仿佛在这场欢爱中耗费了太多的力气,那簪在她手中预备举起之时,忽然,一只大掌顺着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腕。

皓雪般洁白脆弱的手腕被钉在墙壁上,太子的唇没有离开她,而是贴近她含着她颤动的唇瓣,像判词,像疑惑,轻轻道了句:“杀我?”

他眼中欲望高炽,同时又森寒峭峭,寒冰与火焰交汇,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中妖冶难言。

丽姬早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已经惊愣过,如今,那两个字吐露在她心尖上,她手一抖,簪子落入水中。

随着那簪子跌在水面激荡起层层水花,有什么一起炸开。

她要死了,要被他杀死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一抬她臀瓣,以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猛插过去,殊不知方才一番激烈的厮磨撞击,二人本就松垮的亵裤都是半垂不垂的状态,在水里感知度降低,加上入戏情绪激烈,他连自己的家伙冒出一个头也没发觉,这次撞上去,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在林惊墨瞪大眼尖叫前,他就堵上了她的嘴。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是结束,都没有什么过程反悔可言。

在摄像机里呈现出的激烈画面,在水底同样。

他的前端浅浅地插了进去,然后,一次比一次深入,林惊墨在一刹的震动过后,那根弦就被挑开了。她本来就比较敏感,在漫长的类似前戏的亲密中,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空虚和难受,每一次得不到满足的顶弄对她来说都是一次蓄力和压低底线,终于在最后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候,给了她落地的机会。

她跟丽姬在这一刻共情了,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宛如下一秒是末日般狠命吻他,这像一个讯号,给太子的,或者给陆景昂的。

他一只手伸到水下,飞快扯落二人最后的衣物。意料之中的擦枪走火是一回事,这种情景发生的次数太多了,对常拍爱情戏的演员来说基本是家常便饭。可当着别人面真刀真枪上阵又是另一回事,陆景昂从没试过,可以说心理和生理的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

奶白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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