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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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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怎么会为难我年轻时候的自己呢。”

“50万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还没达到但是并不遥远的数字——如果你能够一直继续像这样努力下去的话。这也算是我给你的一点鞭策,年轻人嘛,还是还有点干劲。”

“房子的密码已经告诉你了喔,你现在就可以把它当做你的房子,但也不要完全当做你的房子,”崔忆柳绕口令似的说,但张从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需要一个人独处放松,可以来这儿待会儿。”

努力生活也是很辛苦的,我知道。

崔忆柳看着那个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年轻小姑娘,有点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

许颂千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橙子才来。

手机上只有二十分钟前的一句简短的“稍等”,一等就是这么久,等到张从珂终于拿着盘子出现的时候,许颂千身边一圈已经没人了。

“哝,你的橙子。”

张从珂递给她一个盘子,上面端端正正码着八片切好的橙子。

“咦,怎么没有人,那我坐了。”

她丝毫没想起来这是嘉宾的位置,而自己身上还套着工作服,坐下来显然是不合适。

许颂千也没提醒她。事实上,他也没注意周围人什么时候都走了的。那些人也许终于反应过来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是没有意义的,舍得离开了。

他不在意,他在意手机长时间没有来新的消息,得看着屏幕。也许也不是真在看屏幕,他常常如此。

方才那二十分钟,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快吃呀,我刚切好的,”张从珂凑近他,“你怎么啦,怎么不高兴呀?”

许颂千没躲,眼瞧着傻笑的女孩眨巴着眼睛贴近,一对黑瞳仁儿不太灵光地往中间对。张嘴说话,开合间都是酒味。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为什么喝酒。”

她们工作期间应当是禁酒的,而且,这地方的酒也不能乱喝。

张从珂丝毫没注意到许颂千的不对劲,还在那儿傻乐:“因为开心,所以喝了一点点。”

她捏着手指,极力向对方说明“一点点”有多小点。

许颂千抓住她送上来的手,包进掌心里,不准她动弹。

“有没有不舒服?”

张从珂浑不在意地摇头,另一还空着的手伸过去拿了盘里的橙子,递过去,固执地要他吃。

“快吃,吃不完要浪费了。”

许颂千低头看送到自己面前的果瓣,饱满的,挂着汁。竖起来后因为重力,果汁还顺着往下淌,爬过两根捏着果肉的手指,不规则地反着会场里的灯光,看上去比橙子还要美味。

他就着她的手,咬下去了。下唇代替舌头,在那两节手指上尝过。

张从珂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末梢丝毫没觉得触感异样,见对方吃完了,收回手,又给自己拿了一瓣。

另一只手安安静静地由他人握着,竟也没觉得不方便。

“和谁在一起喝酒?”

“和忆柳姐姐,”张从珂突然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

许颂千没来得及捧场,下一句就被她自己兴奋地接上了:

“是崔迁崔老师的女儿!我今天才知道!都姓崔,一个是编剧一个是编剧经纪人,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她的语气万分懊恼。

崔迁是国内鼎鼎有名的编剧,领头的工作室,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张从珂和崔忆柳两人许久未见,自然免不了叙叙旧。她告诉崔忆柳自己现在在星达实习,崔忆柳很是惊喜。

“天哪,我刚在星达入职!我们俩这是什么缘分。”

崔忆柳跳槽到星达的制作部,当的是编剧经纪人,也是她的老本行。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发展,星达预备走向国际,派了人千里迢迢去挖她,刚好她也有回国的意思,就应下了。

“你怎么会在制作部实习,现在不写东西了吗。”崔忆柳问她。

张从珂一颗心因为激动跳得乱七八糟,有点缺氧。

“写、还写的……”

她一激动,酒精的劲儿就反上来了,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往头上涌,冲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投过吗?没投啊,真可惜,早点投,多多尝试,”崔忆柳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要是早几年投,今年不就刚好上去领奖了么。”

那时崔忆柳看过她写的其它零散的剧本,有剧本杀,也有她写给短视频的、微电影的等等,各种杂七杂八的张从珂都写过,卖出去挣来的钱一部分当做日常开销,其它的都一一攒着。

“你有没有想过写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剧本。”崔忆柳看过她的作品后问她。

有的,《残翅》。

张从珂暗暗欢喜,决定回去好好想一个结局,再拿给崔忆柳看。

彼时,她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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