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 / 4)
陈立昂之说;宋代毛敏仲、田芝翁之说,又有说是明代朱权所作。因无可靠史料,很难证实究竟出自谁人之手。但追问这些都是没什么多大用处的,反倒是玷污了前人的人格,以前我是最讨厌这种什么狗屁文人雅士所追捧的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的俗套的,但人老了,经历的事情多了,顾虑多了,杂事多了,才慢慢发现,其实大多人都是想通过一些东西来表达自己想的一些事情的,文人也好,武夫也罢,都没什么大的区别,”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屈天道的神情,但听着其淡然的话语,木凡内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深深触动了一下,那神情,那模样,好久久违了很久了吧,
“是不是活的久了,人都变得一样了?”木凡望着前方漆黑出,淡淡道;
“殊途同归……人出生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而老了也都距离那一坯黄土近了,自然很多想法都是没多大差别的……”屈天道侧脸看向此时安静而有些落寞的木凡,淡淡笑道;
“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恋家了?”木凡蓦然的看向屈天道,看着他那张模糊而安详的面孔,平静问道;
“人老了都想安享天伦的,人老了后生下的时间都是靠着回忆活下去的,而回忆中,不是你曾经的荣耀辉煌,不可一世的风光,而是你跟家人朋友之间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呵呵,三国时期的大政治家曹操算是风骚一时了,老了死了怎么样,遗书上写的不还是家里的那点小事,所以曹操算是个明白人……”
“不一样,人跟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有人即使老了,还是要去做一些事情的,到底什么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是对的错的……”木凡头靠在门栏上,抽着烟嘘嘘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有一种人是最可敬的,但是这种人大多数人生都是悲惨的!掌声,骂声永远与这些人时刻同在,但是也是这种人,才使得后辈中不断出现担当重任的风流一辈!于己,这种人是永远不会被家人理解的,但与人,会是永远被人铭记的,追随的…”
“哼!什么狗屁铭记,追随,都他妈的是虚名罢了!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听到屈天道的话,木凡冷笑着,眼神充满了愤恨。
屈天道回头看了眼此时的木凡,淡笑不语,十几分钟后,琴声消弭,起身走回了木屋对面的瓦房,留下一句话。
“琴弹完了,该睡觉了,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吧,”
看着那道此时有些伛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木凡转头看向匍甸在远处的山峦,平静!空中飘荡着一句话。
“你就是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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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楚轩的兔子?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露出山头,屈天道的房门就打开了,伸了个懒腰,走到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就是打起了一套太极,这几十年,早起练拳,屈天道几乎没落下过,只是过了片刻,闻到一股烟味,扫视了一圈,发现房子后面有烟冒出,还以为是着了火,屈天道急匆匆的绕到屋后,此时屋后的菜园里正蹲着一道身影,正卖力的煽火。
屈天道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起那么早的少见喽,你小子一大早发什么疯呢?起那么早不会是为了烧了我这房子吧?”
此时蹲在地上烧火的正是木凡,转过头看了眼屈天道,木凡说道;“早个鸟啊!我肚子早饿了!”
说完,木凡就是又转过脸去,不知从那里捡来的树枝往火力仍。屈天道走到了跟前,没搞懂木凡在干吗,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突然闻到空气中一丝香味,这才惊醒,猛然问道;“小子,你打了野味?”
“切!你家的饭菜我吃不惯,吃再多也不定饱!怎么我打个野味你有意见啊?”被烟呛了一下,木凡眼睛里带着泪花,不忿道;
屈天道连忙摆手笑道;“行行行,不过你小子还真行,我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也没见过多少野味,更别说打了!”
屈天道说完就是站在那里不走了,木凡一个人忙着添柴,十几分钟过后,将火踩灭,然后就是用一根棍子将火灰下面的土抛开,顿时一个被几张厚纸包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刚拿出来还很烫手,木凡撕掉纸,顿时一股浓郁的肉香飘出来,屈天道看了看没出声,木凡站起撕下一块最肥的肉递给后者,
“恩,还算你小子识相!”屈天道也不怕手脏,接过闻了闻,然后就是吃起来,边吃边点头,木凡没去理会屈天道那坑爹的赞扬,边吃边朝着院子走去。
“小子,我吃了半天没品出什么味来,你这到底是啥野味?野鸡?”两人坐到院子里,屈天道看了看手中的骨头,用一根树枝当做牙签,疑惑道;
“切!这都看不出来,你不浪费你这把年纪?这是兔肉!”木凡啃完最后一条兔腿,摸了摸嘴,冷笑道;
“兔肉,呵呵,说起来自从有了轩轩,我就再也没吃过这东西了!这山里也时常会有野兔出没,但都没敢动过,害怕轩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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