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4 / 7)
第一个女人,我不能比任何人逊色,这次咱们重逢,我发现你这方面变的好厉害,稀奇古怪的花招层出不穷,想必一定有特别出色的女孩子教会了你这些花招,对手太厉害了,我怕自己没有几招拴住男人的绝技,你终有一天会把我完全忘掉。”
李虎丘忽然一翻身,将她压在身底下,金刚杵惩罚性的在她身子里动了一会儿,直到她再度春潮泛滥连呼求饶才停下。捧着她的脸柔声道:“好姐姐,谢谢你那时候给我的一切,也谢谢你对我的纵容,我虽不算是个好男人,但到任何时都不会忘记曾经为我付出这么多的女人,所以今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高雏凤愣愣的看着他,点点头。
虎丘又道:“孙鬼马的事情很快就要见分晓,下一步你要为全盘接手合并后的青帮总堂做准备。”
雏凤吃惊道:“这么快?”语风一转又道:“真不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的,不过解决了孙鬼马之后,我弟弟和那个女人怎么办?青帮的元老都记得父亲的临终遗言,他们会支持我继续执掌青帮吗?”
虎丘笑道:“放心!”
“就喜欢你对我说这句。”雏凤笑盈盈点头。忽又想起另一件事,眉头微蹙道:“地下室里关着的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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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白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年轻男子,两天以来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第一次谈人生,第二次谈理想,这个年轻人口才极佳,贺知白非常认可他的说法,但他并不打算改弦易辙。贺知白有剑心一颗,问剑求道舍此无他。身在青帮这些年他很少为贺司徒办事,用他的话说就是恩可以不报。报恩意味着俗务缠身,练不成心剑。又说,但仇不能不报!不报仇,心中始终会介怀,心剑便有了破绽,他视心剑为本命,因此不肯放弃报仇。改弦易辙后还找谁报仇去?
李虎丘也在观察着对面中年男人,贼王虽然年轻但见闻广博,所学驳杂阅历极深,似贺知白这等人物却是头一回遇上。这人软硬不吃,难得开腔,张口必让人哑口无言。他不但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口宝剑,甚至连说话都如利剑。
李虎丘之前先跟他谈恩义,从家国天下祖宗宗族的角度讲小恩和大义的分别。贺知白看似深以为然听的连连点头。最后却说,你说了半天却忘记最重要一点,在我眼中根本看不出你跟贺司徒说的有何区别?他其实也常常说这套人间大道理,但真做到实处时,你们这种人争名夺利,谁会真把这些话当回事?就好比剑法之道,剑谱上的剑法都是名家心血,剑中的真理,但真正执着于剑者若死忠于这些所谓真理,又岂能超越前人得悟剑道究极?
张永宝说这人悟剑成痴,却从中领悟到世间道理,能洞悉人心,这样的人心思已通透,只有投其所好或者才能令其动心。于是李虎丘第二次又找他谈了武道和理想。贼王说,你的武道剑走偏锋以身为剑,拳意尽在一个锐字,名虽为剑,其实却仍未脱拳法形骸,你一心追求锐利却忘了重剑无锋朴拙更胜机巧,如非是这一点偏差,凭你对武道的理解,就算是以慢剑对慢拳,也断无输给尚楠的道理。虎丘言下之意,是想指点他拳化重剑的诀窍。贺知白听的心醉神驰,觉得贼王的话颇有拨云见日之意。但这家伙性情古怪无比,虽然认可贼王的话,却丝毫不为之动心,一口回绝道:“武道修行流派众多,大家各行其道,你的境界还在我之下,说的多漂亮不过是纸上谈兵,你敢给我治伤,然后与我决一死战吗?”
这是李虎丘第三次来找贺知白。
见面开门见山道:“我知道前次你败的心中不服,我不治好你的伤,但可以跟你比一次你最擅长的剑,你现在身上发不得力,我便也不用力,咱们只比剑意和招数变化,你若赢了便放你自由离开,你若败了……”
“拜你为师,今后如何随你安排!”贺知白一骨碌身站起。
论剑,夜战
“人这一生是照亮别人还是等待别人来照亮?”李虎丘问:“贺知白,你虽然是一世剑雄,却只知闭门造车,你的一生都在等待别人赋予你光明,可曾想过凭三尺青锋方寸剑心做一个照亮别人的人?”
贺知白执着却非糊涂人,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前者。然,世间丑陋肮脏太多,因为担心那颗通透纯净的剑心再蒙垢,所以他不敢入世,甚至连报恩都不愿。很多年前他替贺司徒杀过一个人,从此了断了一颗世俗心。从那之后他对贺司徒说,我在你身边只尽力保你不死,你若死,我尽力为你复仇。之前败北他还没发挥出最强战力,所以谈不上尽力,现在若再败,自可称已竭尽全力,便不负当日之言。
贺知白心无旁骛举臂如剑,举案齐眉。李虎丘沉静如水凝重如山与之对视。
贺知白道:“你的重剑何在?”
李虎丘戳指如剑,挥手道:“剑意随心,心在剑便在!”
贺知白道:“剑,古典而尊贵,练剑者不能心机驳杂,求胜不能凭巧计,否则便不配用剑,你的剑没有傲气,制敌取胜的剑法也有很多种,有的以气势胜,有的以巧招胜,重剑无锋说来容易,但从古至今又有几人练剑求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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