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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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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他们对此行任务能否成功产生了动摇。老罴岭上的遭遇让这些心高气傲的特战队员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如果秘密基地一事是俄国人玩的诡计,那东西就算得手,这些特战队员们也很难活着把东西带回去。

郭全忠坐在工事的入口处抽烟,忽然问正在给铁翎梳理羽毛的东阳:“李虎丘是不是一个人去办那件事了?”燕东阳不善说谎,沉默了一会儿。郭全忠从他的沉默中已读出答案来,抱怨道:“果然是这样,楚总派我们来执行任务,事情进展到现在这一步,几乎全是靠了你们两个,眼看离那基地没多远了,他又一个人去冒险,要我们这些特战师的军人在这里作壁上观,这办的叫什么事儿啊?你是天兵小组成员,是特战师的荣耀,我问你,特战师有让老百姓去冒险军人在后方躲清闲的传统吗?”

燕东阳推开手边的铁翎,看着郭全忠,这个人其貌不扬,性格倔强执拗。本事在特战师中不算最强的,如果不是为了吸引贼王参与此事,这个任务恐怕也轮不到他来执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在军令任务和杀父私仇之间做出艰难选择,一开始便保持担待克制,在一点点了解虎哥为人之后更能做到放下仇恨,谦虚务实处处以任务为重,礼敬达者,事事以贼王马首是瞻。但身为特战师的一员,他的骨子里另有一份骄傲,这份骄傲代表了一份无名的荣誉,那是一份至高无上的情操,特战师的存在意义之所在,为了捍卫这份荣誉,他看来已打算不按照虎哥的交代行事。

燕东阳无条件的信任虎哥,他相信李虎丘的办法一定是最稳妥的,但他却不能阻拦郭全忠要带队行动的决心,因为,他也曾是那个集体中的一员,一切荣誉止于此地!无名碑上孔文龙用手指写下的这句话早已溶进东阳的血液中。尽管燕东阳已经退伍,尽管特战师留给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半点舒适愉悦的体验,尽管因为陆长鹏的死他甚至深深的埋怨过特战师和部队,但特战师这三个字却在他脑海深处根植了一种精神,一种魔力,加入天兵小组时说的那几句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一入天兵,国之重器,生可无名,不可无为!

燕东阳站起身,默默的走到自己的背包近前,套上连衣箭壶,取出强弓背在身上,将那支昂贵的德国造狙击步枪斜背,带好猎刀和军刺。郭全忠已经令特战队员们集合,神情严肃的说:“之前李先生的分析很可能是正确的,这次的任务困难重重,但我们是特战师的军人,我们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祖国和人民!”特战队员们异口同声低喝道。

基地重宝全忠遇险

那个人贴墙站在李虎丘头顶上方,浑身涂成了与墙壁一样的黑色,几乎与环境相融为一体。见猎刀走空,他呼啸一声从墙壁上跃下。李虎丘不容他双足落地,欺身过去,趁他身在空中难以躲闪变化,抬腿蹬向那人腰部。那人看似不通武技,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又哪里挡的住?被贼王一腿踢飞,平着飞出三丈远才落地。又往后蹬蹬退了两步才站稳。李虎丘这时才看清楚这人的模样。依稀是个中年高加索人的相貌,高鼻蓝眼,头发胡子一把抓被一根带子集中下巴颏底部。脸上涂抹的特战专用染料,黑漆麻乌的。他大喝一声扑了上来与贼王交手,所用的只是简单粗浅的西洋拳,偶尔加一点西欧腿法。

李虎丘在这人往下跳的瞬间,想法是活捉此人,一腿踢实后便改成尽全力击败他。二人交手后李虎丘拳打脚踢招数精奇占尽上风,但这人全身上下好似铜浇铁铸,任凭贼王的拳脚施加在其身上,他最多也就是趔趄几步便再缠上来厮杀。李虎丘转而又想看来只有用绝活儿赢他。让虎丘大跌眼镜的是,弹指惊龙是圆满技,弹在这人身上竟也只令他疼的哇哇大叫!这人不仅抗击打能力超强,而且出拳如风,每一击都力重千钧,李虎丘不敢有半点大意。

那人不懂华夏语言,那人怪叫连连贼王却也一个字听不明白。两个人是闷葫芦遇上瘪葫芦哑巴糊涂仗打得不亦乐乎。那人出手极狠毒,力大无穷尤其抗得住揍。但终究是招招差的多,打了半天连贼王衣角都没摸到过。眼见不是对手,他忽然暴喝一声,狂风暴雨似的挥出几拳,这厮如此抗揍,又用上这么玩命的打法,李虎丘也只好暂避锋芒。这人见虎丘退让,毫不迟疑抓住这难得的一线空隙,转身撒腿便跑。

这人勇悍狂躁,动起手来宛如一场风暴,李虎丘只道这样的人物都是直肠子,一时不差倒没料到他居然会玩这一手。待要追击时,那人已然逃进一扇门里。逢林莫入,穷寇莫追,这里是那人熟悉之地,决不能由他牵着鼻子走,李虎丘想到这人追击不易,索性不去搭理他,只等他再来动手便一飞刀解决问题。

李虎丘站在原地回思刚才动手情形,那人一举一动虽然粗浅无章,但一动一静之间气血恒定如常,任凭他如何发力都显不出异常声息,尤其是这人的呼吸,悠长舒缓即便是打斗最激烈时他的呼吸也丝毫未乱。身中数记弹指惊龙,也只是皮里肉外受了点轻伤而已。李虎丘刚才之所以没有以飞刀杀之,一来是因为他功夫日高,天下能逼他用飞刀取胜的人物越来越少,二来那人拳脚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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