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4 / 8)
春暖面色绯红,咬着嘴唇半天不回答。落雁见之不禁更恼,难不成她和他已经真如传说中的明铺暗盖?正自思量,听马春暖说:“我只接受心理方面的谴责……”言下之意,她只有犯罪的想法,但还未实施。
马春暖这样说了,萧落雁便这样信了。因为她知道马春暖尖酸辛辣却从不说谎。落雁说:“你我是结拜姐妹,你这样算哪门子事儿?”马春暖看着她,想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大家姐妹一场,又都是成年人,到了春暖花开时,哪朵鲜花甘心孤独怒放到花期过时?别人不知马春暖是何许人,你萧落雁还不知吗?”话到口边却换成了:“这事儿算我对不起你。”萧落雁从十四岁上大学起与她相交近八年,还是第一次听她服软说声对不起。心中一软,道:“这件事儿也不能全怪你,我听说主要是他死缠烂打先纠缠你的。”马春暖微微迟疑了一下,摇头道:“那只是外界的传闻。”
萧落雁一愣,她心中有气,一部分是因为马春暖,更多的却是冲着李虎丘生的。现在听马春暖的意思,这件事居然不是那臭男人主动招惹的暖暖?只听马春暖继续坦白:“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传闻,都是我求着他帮忙背的黑锅,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跟他之间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萧落雁吃惊的啊了一声,她不料想马春暖会这么坦白,完全被马春暖的坦诚给震住了。到底不愧是与谢抚云齐名的人物,即便是朋友妻不可欺这种事被揭穿,她也不屑于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来搪塞,竟硬是摆出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架势。萧落雁神色渐缓,挖墙脚是对手的因素,背叛则是内部问题,现在问题搞清楚了,是马春暖在挖墙脚。这件事谈到这里落雁的气顿时消了一半儿,只要臭男人没主动犯傻招惹暖暖,她便懒得再计较。
马春暖却无意就此结束谈话,她又说道:“落雁,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对你说。”
萧落雁说:“你还想说什么?”马春暖道:“当初你说李虎丘如何如何好的时候,我还曾经取笑你见色忘义,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人的命运就是这么难以捉摸,上天让我爱上了你的男人。”她诚挚的:“你是知道我马春暖是从来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萧落雁气鼓鼓的:“那你还?”马春暖口气坚定的:“他跟别人不一样!”
每个怀春少女眼中的情人都是与众不同的,萧落雁当初也是这么爱上李虎丘的。她不置可否说:“他有家有孩子还有我和陈李李,你觉得自己能接受这些跟他吗?”马春暖摇头果决的:“当然不能!”又补充道:“他对你们而言是丈夫是依靠,对我而言却是唯一想要得到的男人,你是了解我的,马春暖的爱情生活需要的从来不是一纸婚约。”
萧落雁见她态度坚定绝难动摇,全无放弃之意。落雁不禁心头火起,忽然变了颜色,拍案而起,冷笑道:“马春暖,你还来劲了是吧?你以为自己对他了解多少?你可以不在乎一纸婚约,他却从来不是习惯推卸责任的男人,他好的时候喜欢你,宠着你,甚至可以为你去死!他坏的时候,自由放纵,任侠妄为,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跟他在一起,你做好随时失去他的准备了吗?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啦,你可以随便喜欢去,干嘛非要跟他较劲?”
马春暖在大学时代是赫赫有名的才女,不仅会作无病呻吟的朦胧诗,更是辩论赛上的常山赵子龙。她记忆超群博学多闻,尤其喜欢玩把对方辩友变成哑巴的游戏。斗口从来没吃过败仗,就算对手是谢抚云也不过是子龙战吕布胜负难料。现在,她已被萧落雁的话激起了斗志。气质女王抿着嘴,不慌不忙拿起水杯浅酌一口润润喉咙,然后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这才说道:“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不假,但世界上也只有一个马春暖,她喜欢任何人都不需要任何人允许,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你可以争,可以指责,但你不可以阻拦马春暖喜欢任何人,哪怕这个人是你的丈夫,喜欢有妇之夫和把有妇之夫的家庭拆散是两个概念,尤其是那个男人是李虎丘这样的人物时,正如你说的,跟他在一起就要随时准备失去他,更不要想控制他,我这辈子能遇到一个他这样的男人的机缘或许也只有一次,我为何不能跟他较劲?”
萧落雁大怒:“暖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马春暖淡定的:“脸皮薄吃不着,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大罪过,小雁儿,你想棒打鸳鸯痛斥第三者,也得等姐把你那宝贝男人睡了再来。”萧落雁站在那儿,呆立当场,气的小手虚空抓了两把,丢下一句有你后悔的那一天。转身拂袖而去。
落雁前脚走,马春晓后脚便蹦出来,没心没肺的:“姐你太猛了!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偶像,我要向你学习,再也不撮合你跟楚二哥的事情啦。”马春暖唇角微撇起一丝无奈苦笑,“傻丫头,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一个你爱他,他不爱你的男人,单相思的滋味可不好受,楚烈的事情你得想清楚。”马春晓的个性浓烈奔放,哪里听得进去姐姐的劝告,不以为然的:“我觉得女人最大的不幸是像大姐似的一辈子连一回像样的恋爱都没谈成就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这一天,萧落雁打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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