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3 / 7)
要把这件事彻底曝光,让全华夏人都知道这个恶魔的本质!”
秦老虎在院子的空场位置寻到一个大包,打开一看,里边尽是古玩珠宝一类的财物和存折等物品。另有一张字条和一封信。字条上写着,这笔钱足够解决整个怀县十二万贫困人口的温饱问题。秦老虎打开一张存折,上面的数字赫然竟有八千万之多,像这样的存折居然还有几张。小小的怀县竟让这厮刮出了如许巨财!秦老虎吃惊之余把这些东西连同那张纸条递给马春暖看。
秦老虎抽出信封里的信,这封信并非出自贼王之手,而是怀县前任县委书记龚春鹏临死前写给赵继东总理的绝笔信,虽然未能送达,却被古青鸾一个手下悄悄弄到手,本来是留作控制葛军用的。信中有理有据的历数了葛军家族在怀县多年来的作为,洋洋万言,写的让杜鹃泣血令猛虎惊心。秦老虎看罢,忍不住喝骂道:“杀的好,烧的对!他妈的,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人家就应该给他灭门!”
马春暖刚看过字条和存折,正一脸狐疑的在翻看大包里的财物。听到秦老虎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显然是信中有更猛的料,她放下手中的名贵犀角杯,抬头问道:“信上写的什么事?”秦老虎面色如铁把信递给她看。马春暖接到手中问楚烈:“看看不介意吧?要不一起看?”楚烈摇头道:“不必!我相信李虎丘杀的人一定有取死之道。”马春暖低头就着车灯的光看信,多时,抬头黛眉紧蹙,看秦老虎,问:“您觉得这封信可靠?”秦老虎道:“李虎丘这种人没有必要用一封信为自己开脱。”
一个人让自己的兄弟,爱人,情人敬佩,没什么了不起,但如果能让强大的对手也由衷敬佩,这便是人格魅力了。马春暖把信放下,来到楚烈面前正色道:“这个人我一定要采访到,不管能不能报道,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楚烈对于她的要求几乎没有任何免疫力,点点头说,就算只是为了你,二哥也一定把他抓住!
秦老虎回身看见黑漆铁门上的字,说道:“快看,那里有字,这小子往小楚身上泼脏水,诬赖说杀人的是小楚。”说着,假意过去要擦掉字迹。楚烈脸寒如铁,沉声道:“老秦别动,那是重要证据,不能擦!”秦老虎当然知道不能擦,这一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说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小楚你一身清白!”楚烈似已想明白其中关窍,脸色稍稍霁,淡然道:“他留这五个字的目的就在于此,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这黑锅我还背得动,给端木司长打电话叫增援吧,咱们得想办法继续追下去。”秦老虎说:“咱们是不是得留下来跟地方上的同志解释一下?”楚烈摆手道:“不必了,这事儿交给端木司长处理,咱们现在就继续动身追下去,村子外就一条公路,咱们来时没见过他们,肯定是继续往西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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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犀牛飞驰在路上,向着下一个目标前进。虎丘躺在椅子里假寐。燕东阳因为幼年时误服过白罴胆,精力旺盛普天下不做第二人想,平日里就不怎么需要睡眠,经常大半夜的不睡觉抱把吉他冒充文艺范儿跟妮娜弹琴说爱。车里只听得发动机连贯悦耳的声音,时间久了未免有些单调,虎丘说道:“放点音乐听听。”
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你挡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给我,风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怀中。车继铃一辈子只唱红了这一首歌,却足以载入流行音乐史册。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李虎丘在这歌声里沉沉入梦,梦中没有燕子姐的哀婉无助,只有萧落雁温暖的怀抱。惊醒时,贼王眼角有泪,在梦中萧落雁对他动了真怒,无论如何都不肯谅解。东阳说,虎哥你说梦话了。
李虎丘有自知之明,心意放松时他有说梦话的恶习,上一次说梦话还是跟萧落雁堕入雪洞那次。实际上跟他一样经历过江湖孤苦童年命运的人,有几个不说梦话的?有几个不曾在午夜梦回时惊醒的?
东阳说虎哥熟睡时叫了很多遍落雁姐的名字。他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小虎哥,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李虎丘说,你要说什么只管直言,哥在你面前没什么好遮掩的。
燕东阳说:“之前我把虎哥你看成了神,今天才发现你也有另一面。”
当老大的都不喜欢在自己兄弟面前流露出脆弱来,正如当领导的在下属面前几乎总是不苟言笑喜怒无形。走江湖的不能软,混官场的不能二。每个人都要带一张面具把自己的另一面保护起来,这是与人相处的本能。李虎丘一瞪眼,“今晚的事情对谁也不许说,包括妮娜在内。”
冷面手黑的小酷哥燕东阳居然笑了,说:“其实每个人脸上都会带一张面具,就好像我不苟言笑是因为我不善与人打交道,而虎哥你的面具就是神一般的算无遗策,仿佛太上无情,其实只是为了能一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顿一顿,诚挚的:“每个人都不喜欢被人看破内心的世界,所以朋友之间一旦无意中在彼此面前摘掉面具后,还能继续做兄弟的并不多,我认为自己这辈子能认识虎哥,是我人生最幸运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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