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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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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聂摩柯的手段虽然及不上谢炜烨,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一号人物。杀伐决断都非等闲可比。可眼下她的作为却古怪之极,像是要耍赖,却又像是在撒娇放刁,似乎是在同他怄气。这情形倒是跟萧落雁那阵子总闻到李李的味道后的反应有相通之处。一念及此,虎丘豁然坐起,自语道:不会是食髓知味喜欢上哥们儿了吧?站起身走到窗前,眼望酒店外灯火阑珊处,伊人还未至。难道她一直就在这酒店中?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专职管家彬彬有礼的声音传进来招呼贼王的化名:“于先生,有位聂摩柯女士和一位小先生说是跟您约好的,是否方便见一见?”

李虎丘开门迎客,聂摩柯示意师奴魔童和管家一起留在门外,她莲步款款独自走进总统套房。

二人落座,彼此互相打量,虎丘一身国产利落休闲装,衣着朴素却更衬托人的卓然气质,正是于平凡中见不凡。聂摩柯今天穿了一身玄色缁衣,内衬的衣服却露出淡粉色的边缘来,一扫过去的黑白配,平添出几分春色。她看起来精神极佳,蛾眉舒展,明眸闪亮,琼鼻直直的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真可谓美不胜收。

李虎丘开门见山,将那箱子拿出来,正要取出龙锟钰的头颅,却被聂摩柯阻止道:“连佞客龙锟钰身死这么大的事情我如果都不能第一时间掌握,还凭什么跟老祖分庭抗礼这五年?”

李虎丘是盗门千百年不世出的人物,一双贼眼敢说可让他观察的对象纤毫难隐,经他观察,聂摩柯身上肯定没有龙脂香。但不能排除东西在师奴魔童身上的可能。聂摩柯忽然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伸手欲将锡锦织就的巨大落地窗帘挂上。李虎丘突然紧张的离座来到她身边试图阻拦。

聂摩柯轻轻一笑,昂起头看着贼王的双眸,气势逼人的往前一步,问道:“怎么?怕我挂上窗帘以后燕东阳就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你怕我耍赖让师奴魔童进来揍你一顿?”李虎丘的手按在窗帘上,距离聂摩柯的素手不过咫尺间,那素白的小手忽然抹平了这点间隔,按住贼王的大手,李虎丘不自觉的收回手,眼瞅着聂摩柯把窗帘拉上。心道,就算你此刻让师奴魔童进来,最不济我还可以先把你抓住做人质,就算哥们儿怜香惜玉不忍将你如何,那师奴魔童虽然厉害,但老子要跑天下谁能抓得住?只见聂摩柯将窗帘挂上后又坐回到沙发上。浅笑嫣然看着贼王,问道:“你就打算站在那里跟我谈吗?”

李虎丘旧债未还,如今又添新债,还想着从她手中弄到那个什么密宗双修秘术,自是不敢轻易跟她撕破脸。只好做到她对面,问道:“上师……”

“叫我聂摩柯!”聂摩柯摆手打断贼王的话,说道:“龙锟钰的事情算你办成了,但五百吨黄金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所以你还不算完成咱们之间的约定,龙脂香我已经拿到,不过暂时还不能给你,我知道你着急用它来救你的女人。”

“正是。”李虎丘诚恳的点头,正色道:“目标是五百吨黄金,并且藏金地只有谢炜烨一人知晓,这件事绝非一朝一夕能办成的,但我李虎丘吐口唾沫是颗钉,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这件事倒也不是没得商量。”聂摩柯盯着贼王清俊的面孔,眼中波光流转意味难明,“关键看你是不是识趣?”

李虎丘心头忽然升起个荒唐念头,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像黄世仁盯着喜儿时说的话,她就差没有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说来来来,我给你指的阳关道你不走……这假菩萨要当女恶霸对老子行非礼之事?看她那架势分明是压抑不住的火头噌噌往外冒,难不成是那迷心合欢散的药性还没发散尽?身为花丛圣手,李虎丘倒是眼光不差,只是没有想到聂摩柯为了克制迷心合欢散的药性,玩起了密宗无上瑜伽双修之术,又是观想,又是指修的,最近还私自山寨了一根假的小虎丘,日日勤练软和物自修之术,佛性禅心早拜到欢喜佛门下,体力心性都大为改变,如非这样,往昔玉洁冰清的摩诃无量上师又怎会如此?

“要怎样才算识趣?”李虎丘回答这句话时尽量拿捏出义正言辞的神情,让自己看上去像武松而不是西门庆。但在聂摩柯眼中,他不是武松更不是西门庆,他是她的猎物,心火扑不灭,燃不尽,寂寞的滋味烧多少愁词都摆脱不了。索性试一下再与他续一回露水姻缘,且看会如何?这男人虽然坏但却是个真有本事的家伙,如非有求于她,这事情还真不好办。她看着他坐在那儿,修长的大腿像两根弹簧,健美的线条像非洲草原上奔驰的猎豹,敞开的衣领处露在外面的劲健肌肉仿佛荒原上的野狼胸廓,充满了狂野味道。清俊的面孔不算最帅的却棱角线分明,有几分俏皮便有几分阳刚俊朗。尤其他眉宇间的气质神韵连谢炜烨都稍逊一筹。想象这个男人用双修八法与自己金刚杵莲花密和,虎呕吸,龟吐气,蛇腾起,狮戏球,羊抖身,马滚地,狐嗅香,牛耕田,诸般妙相欢喜之法尽情施展,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聂摩柯端起宝相庄严的架子,轻吐真言:“佛说法喜随心,欲者需至无才算得道,如何能无欲?极乐忘形人间无求,自然就无欲了,所以我要与你渡良宵共参欢喜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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