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4 / 7)
熊熊涌出。她已经目色迷离,眯着眼仿佛目不视物全凭本能的胡乱抓着,耳中忽听到男人的声音:“喂!你往哪里抓呢?”接着耳中风声顿止。睁眼一看正身处于一片竹林中。微风吹来,聂摩柯身上一凉,忽然清醒了片刻,咬破嘴唇说道:“李虎丘,求求你杀了我。”李虎丘想她死又岂会救她,只稍稍犹豫的功夫,聂摩柯这一点灵智已稍纵即逝,再度缠抱过来。
竹影婆娑,四幕荒郊,天地间只二人。
聂摩柯上身不着片履,抓狂似的抱住李虎丘。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樱唇寻着李虎丘口鼻呼吸出的阳刚之气,粗野笨拙的亲吻过去。李虎丘抬手按住她的脖颈大动脉处,本想着把她捏昏,却不料此刻她体内奇药发作,血脉奔涌如潮,这一按并不能使其昏迷,只怕多半要生生憋死她。李虎丘稍微犹豫的刹那,她的唇已吻了上来,从她口中喷出的香甜气息吸入他的口鼻中,竟似有催发情思的作用。不过李虎丘的心之神道毕竟已是超凡入圣的神技,他如果不想做,就算直接灌下一杯药茶也未必能乱他道心。但是眼前的情形却容不得他拒绝了,聂摩柯疯了一样的撕掉了全身的衣物,玉洁冰雕一般的体魄再次暴露在贼王眼前。与上次夜观玉观音的情形相比,上次她是摩诃无量上师,贼王假意窃玉偷香。这次贼王英雄救美本意是坐怀不乱,她却已成欢喜欲女非爱不欢。她八爪鱼似的又缠了上来,李虎丘触手所及尽是冰凉光滑的美好肌肤,眼中所见也尽是她曼妙绝伦的天浴之相。如此妙相面前,贼王心未动,欲却难止。不由自我开解的想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我就瞅着她这么欲迷心窍癫狂堕落成花痴疯子不成?
大气象,东南一棍图破冰
若说李虎丘当日与萧落雁的晨光初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与陈李李月下池边会则是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今日与聂摩柯初夜竹下盘肠会却是春点杏桃红绽蕊,风入新竹绿翻腰。
聂摩柯受奇药勾动心火,玉女思凡更增春色。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五百罗汉弥陀佛?似这等,削发缘何?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奇药解冰心,天雷动地火。万丈红尘软,鸳鸯戏水游。却不道是快活煞了我。
龙锟钰无愧是名动北美的性福大师,相女之准已达一眼断乾坤的境界。他说聂摩柯的初道之膜状如冰封非男人中的男人高手中的高手不能开启,真真是一语中的。李虎丘一身通天本领,又久历红尘温柔乡,陈李李的九曲十八弯的花丛幽径行过,萧落雁白玉如新鲍的销魂一线天进出过,一条朝天棍能翻云能覆雨,在盘肠大战聂摩柯时,临门一脚竟也先是不得其门而入。何解?原来聂摩柯的冰泉琉璃体极为奇特,正是冰魄精魂玉牝户,姹女玉璧难叩关。
聂摩柯血气慌乱,欲思激扬,若在不破关泄洪,怕是这股子邪火就要把这冰魂儿玉致的白莲上师真个变成欲迷心窍的花痴。李虎丘久不得其门入,忽想起龙锟钰之前说过的话,此时才知其中利害。至此已别无他法,只好搬运气血,集绝顶大宗师之力灌于某处,傻头傻脑的小和尚立时变成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的昂藏棍僧。抵在搂住虎丘胡亲乱吻的摩诃上师翻红似红棉吐新蕊,素洁如银耳滴仙露的牝户上,以那红赤的僧头为拳,爆发出宗师之力猛地一捣!
摩诃无量上师发出凄惨欢愉释怀绝望诸般情感交织在一处的娇呼。刹那间身下一大片嫣红浸染竹林深处。
迷心合欢散有个别名叫天地销魂见日月,说的却是用药者一旦发了性子,这场恶战便需白见天日夜现明月,不折腾一整天休想安然将药性散发尽。也只有李虎丘这绝顶大宗师的体力和神道修为的心性才有如此耐力,始终锁住阳关陪着被药物激发出潜能的聂摩柯疯狂这么长时间。
夜风入竹林,静心难净心。云收雨歇时,聂摩柯浑身筋骨瘫软如泥,躺在那里任两行清泪流于脸颊,轻吐一个字:滚!李虎丘没理她,自顾着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过去将她抱起,不理会她绵软无力的挣扎,手脚麻利的为她穿上衣物。自己却只穿了条内裤。将她打横抱起。
聂摩柯挣扎无果眼睛一闭干脆的气晕过去。李虎丘轻声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抱着往昔神圣不可侵犯,今朝玉女思凡乱旌旗的摩诃无量上师径直出了竹林直奔医院。
北仑医院的妇科病房门前,生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低头看病志,抬头时一脸怒色教训李虎丘。“你这年轻人是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媳妇?她是第一次你明不明白?她的……你的……”大概是觉得耻于出口,顿住不说。气的一挥手道:“她有点纵欲过度伤元气了,现在非常虚弱,不过没有大碍,伤口处已经做了处理,没好之前绝不能再同房!”合上病历,把一张脸沉的似要滴水,转身离开前还不忘哼了一声自语道:“什么东西,真不像话!”
自由社大龙头尴尬无比,只能报以憨笑。
病房里,李虎丘正在跟聂摩柯说话。“千古艰难惟一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下去吗?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我不说你心中也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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