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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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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了,已经醒过来了,事情也说清楚了,那人出手一击太仓促,又被你的飞刀干扰来不及打出第二拳,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

李虎丘问:“您说把这截手指交给楚烈他老爹,那个什么天兵小组是不是就不必惊动了?”

董兆丰道:“就算派出来也不会再冲着你来了。”

李虎丘想起昨晚恶战何铁铮,其中尚有许多不解之处,遂又问:“董师傅,我记得宝叔曾跟我说起过童子功的来历,当时他说这门功夫与众不同之处便是跳出了传统武道境界划分的桎梏,以昨晚何铁铮的表现看,已丝毫不逊于您这样的圆满巅峰,童子功练到他这般程度算极致了吗?”

董兆丰神情肃然缓缓摇头,“当然不算!童子功本是北宋阉人童贯所创,乃是一门以极阳养阴柔求至阳的功夫。童贯八岁习武,二十岁进宫,宫中苦熬二十八年才得大成,史书上记载他皮骨劲如铁,竟已残阳之躯长出十几根胡子,上阵交兵从不穿重甲,箭矢标枪皆不能伤!领大宋兵权二十年没受过伤,那才是这门功夫的最高境界。”

沉吟片刻又讲道:“童贯活到72岁时,徽宗禅位,童贯因此失势被一日三贬,钦宗仍不肯放过他,派张澄持诏追斩,当时众随员高手都畏惧他勇力而畏缩不前,后来还是靠着药物暗算才由一名武力过人的随员持宝刀把他头颅斩掉,他以72岁高龄仍能够震慑住一群正当盛年的皇家护卫随员,由此推及,这童子功的最高境界怕是要强过圆满巅峰的,不过这门功夫只适合先天不足的人练习,寻常人练起来各中艰辛着实不易,所以从古至今真正能练到童贯那个境界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李虎丘又问:“为什么会这样?”

董兆丰笑道:“不管练的是什么功夫,离开了天赋都是空中楼阁难得大成就,就好比你这般惊才艳艳,心思敏锐胜过尚楠十倍,登绝顶境界也早过他,如今你若不用飞刀可还是他的对手吗?”李虎丘微微一叹苦笑说不是很有把握。董兆丰又道:“等尚楠先你一步登上圆满之境后你就不止是叹气了,所以说武道一途首重天赋,这是老祖宗总结出来千年铁律,管你练的是什么功夫都别想绕过这道坎,料想童贯的天赋一定极高。”

“天赋所限!”李虎丘若有所思道:“我听说古代传下来邪术,有人服食紫河车提高自身禀赋。”

“确有其事!”董兆丰点头道:“这种邪恶方法来自南方苗地巫蛊横行之所,身体禀赋本是天赐,吃紫河车改变禀赋便是逆天而行,元婴中生机勃勃最容易被吸收,从怀有5-6个月身孕的女子腹部取出胎盘和已成形的婴孩服食,靠这样的恶行来提高自身,这样的人还配称之为人吗?古往今来,只要发现一个便会群起而攻之一个,即令他神道大成也别想多活片刻!”

“您可曾听说过聂啸林其人?”

“哼~”董兆丰被这个名字唤醒了沉睡的记忆,即便事情过去四十年他的心头怒火仍未消,脸上流露出怒意,说道:“四十年前世界洪门总会的司徒信义先生向华夏武术界发出邀请,联手消灭服紫河车的谋门大魔头聂啸林,当时我和师兄呼天宝都跟随师父一起去了南洋。”董兆丰说到这顿住,眼中似有悲伤缅怀愁绪,好久才又说道:“我师父孙一周便是在那一战中伤了元气,堂堂圆满大宗师活不到70岁就过世了,当年一战我和师兄都已是绝顶境界,我们全力一击打在聂啸林身上也不过能让他趔趄一下,根本毫发无损!当时张老道的师兄龙勇,司徒先生,我师父,武氏太极的武定一,四大圆满宗师围攻此人,最后龙勇连发三记声打,我师父也拼着大伤元气打出三记隔空劲!聂啸林重伤之后浑身皮骨龟裂兵解而亡!”

董兆丰说罢多时,喟然长叹,此乃武术界四十年来最大浩劫,当年参与围攻聂啸林的各派同道死伤无数,时至今日国术凋敝,与这件事也不无关联。李虎丘听的心驰神摇,遥想当年四大圆满宗师带着数十位高手围攻一人,那人如疯虎似鬼魅,忽东忽西的乱打乱杀,多少高手上前接战,都被他以更快、更猛、更狠的招数打死,血肉横飞的场面何其壮观!也随着董兆丰一起发出一声长叹。心中却是在想若自己与此人单打独斗,发出至强的一手三飞刀结果会如何?说道:“我听说谋门死灰复燃,有志回国发展,现在国家大搞经济建设,求财若渴,谋门有钱又有人,正投其所好。”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今时不同往日,谋门聂啸林当日的恶行纵然令人发指,比之小鬼子当初造下的孽恐怕还要逊色的多,国家与国家之间更大的血海深仇都能搁置争议抛在一边,我辈这些习武者之间这点仇怨又算得了什么?”董兆丰颇多感慨和无奈,又说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站在一国的角度看,重和平搞发展的政策并无错,咱们这些习武者也要跟紧时代步伐,当以大局为重!”

李虎丘笑道:“您今时今日的身份如果放到古代便是大内侍卫的总头儿,是当局在武术界竖起的大英雄典型,自古侠以武犯禁,习武之人身处庙堂是英雄豪杰,如岳武穆杨家将,流落江湖纵横天下便是盗贼巨寇,而我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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