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8)
“菊花古剑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嚣的亭院,异族在日坛膜拜古人月亮,开元盛世令人神往,风,吹不散长恨!花,染不透乡愁!雪,映不出山河!月,圆不了古梦!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酒醒无梦,沿着宿命走入迷思,梦里回到唐朝,今宵杯中映着明月,男耕女织丝路繁忙……纸香墨飞词赋满江,今宵杯中映着明月,豪杰英气大千锦亮,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酒醒无梦,沿着宿命走入迷思,仿佛梦里回到唐朝……”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歌声,这样的贼王,几个人都听的入了神,连何洛思都忘了自己刚才曾很生气的要出去把他弄回来。雨水混着海水被风吹进来,陈慧琪打了喷嚏,何洛思连忙将窗户关上。这首歌极长,而且李虎丘只会这一首,老唱片似的反复在唱。
“他唱的是什么歌?很怪但还挺好听的。”何洛思眉头紧锁问道。仇天刚要答是梦回唐朝也是这家伙唯一能唱准的歌。陈李李在一旁先说道:“叫梦回唐朝,我老爸最喜欢的一首歌,前几年内地很流行的一首重金属,想不到他还唱的挺地道的,感觉气势上甚至超过原唱。”在如此暴风骤雨的环境里,对面讲话都未必听得见,能在风雨中将唱出的声音送进船舱,需要的是穿金裂石的嘹亢。陈李李没练过武道,更没经历过海上暴风,自然不知道此节。
歌声传入不同人耳中却有不同的理解,何洛思听不明白只是觉得挺好听,挺有气势。同时不禁担心李虎丘会不会被风浪送进大海中。仇天却是曾被这歌声摧残无数次了,只希望外边的狼嚎快些停止才好。陈李李却从那歌声中感受到了某种期望和悲壮,让她联想起老爸陈展堂。陈慧琪则已无暇理会外边的歌声,忍了这么久被冷风忽然一吹顿觉腹中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连忙奔了洗手间。只有尚楠忽道:“他的功夫这些日子没有精进,但心境却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海上风雨夜话时
女人的风情和男人的豪情都是可遇难求的品质。风情万种的女人即使不动不摇,依然春光如泄,读上去像一首风情诗。与之相对是豪情盖天的男人。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壮志饥餐胡虏肉……男人因豪情而不凡!豪情是对情感的执着与放纵,可以让一个男人蔑视金钱权势乃至生死。
李虎丘此刻立身于舟首,面对着令天地变色的海上风暴纵声狂歌,豪情万丈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直欲将胸中郁结尽数吐出才畅快!迎面吹来的暴风中夹着咸涩的海水藏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在他的胸膛上,白衬衫不知何时已飞到九霄云外,他就精赤着上身承受着这股巨力。激昂嘹亢的歌声似有穿透天边乌云的力量。此时此刻,他的声音由心而发,气血随着情绪飞扬激荡,通身的肌肉筋骨都被歌声中的豪情带动,抵御着狂暴的寒风冷雨。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舱室中听陈李李讲述那个叫陈展堂的洪门大佬的传奇人生,正说到十几年前南洋华人在印尼被迫害,血流成河,陈展堂率八名洪门兄弟为营救三十几名被困军营的华商怒杀国防军司令苏哈的事情。听到激动处心不由神往之,胸中豪情顿生,忽听外边风雨骄狂宛如那场震惊华人界的血雨腥风,忽生一念,直欲出舱与这暴风骤雨对抗一番才痛快。
此刻,风声,雨声,雷声,甚至是舱室内的人语声,尽数入耳。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朗明澈,每一朵浪花,每一滴雨丝都在这一片清朗天地间绚烂绽放,被李虎丘看的清楚明白。他的精神世界正进入某种难以名状的奇妙感觉中,仿佛他正与这天象融为一体。
何洛思走到舱门前透过玻璃窗隐约能看清他的样子,看罢多时,回身道:“简直是疯子,被他感染的我都快要疯了,真想出去拉着他一起唱两句才过瘾。”陈慧琪信以为真失色劝道:“那可不行,外面的大风能把你吹上天!”陈李李说女孩子要做的是懂得欣赏和赞叹,你要一直这样子永远别想抓到男人的心。
仇天面露困惑之色,道:“怎么越唱声音越高,而且调子也变了,听着还是那支歌,怎么感觉好像能钻进心里去似的,我有一种想练拳的冲动。”尚楠沉声道:“是武道精神境界中的天人合一!我师傅说过,武道传承大约可分两途,咱们练的拳可以强筋壮骨,养气凝血,增强体力,这是从炼体入武道的途径,绝大多数武者都是这么练的,武道一旦入了化,耳目聪明便会在一定范围内产生些微感知力,但这时的能力还很有限且不够敏感,实战中用处不大。只有到了宗师境界,这种能力才会在一定范围内运用自如,便可称之为势!拳歌里说拳练力如山,神练势若海,说的便是这势其实也能练习,只是不得其法者只能靠练拳提高境界,其实在古拳法中有一些特殊的导引术却是可以提高势的境界的。”
三个女生听他所言,却形同鸡同鸭讲,只知其所言不知其所意。仇天不过略通暗劲,对尚楠的话也只能隐约想像出其中的奥妙,真要说心得体会却是半点没有。
尚楠接着说道:“我师傅是武当古拳的传人,他说道家所创的内家拳讲究意动形随,动作虽缓却可以慢打快,便是因为平日里养气凝神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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