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5 / 7)
实当之无愧,好吧,从今天起这个位置换我替你坐下去吧。”说罢,他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突然获得了自由,接着那手上白光一闪已经多了一柄飞刀,甩手就扎进了大旗杆子的大腿根儿的要害部位上。大旗杆子痛苦的倒地,浑身因疼痛哆嗦成一团。
李虎丘啐了他一口,冷冷说道:“这一刀是替曼丽姐扎的,今后哈城道上混的可以叫你齐公公了,前提是你能活过今天去。”接着他手中又有白光一闪,居然出现第五把飞刀。
“老瘸鬼,该你了!”
向阳,春花,幽燕归来
真正的强者最重要的不是战胜过多少不如自己的人,而是战胜过多少次昨天的自我。郝瘸子显然太久不曾战胜自己了,而李虎丘却几乎每一天都在挑战自我,战而胜之。
“郝瘸子,你原地踏步的太久了,不仅身子木了,连脑子都残了,你自从上次用化学金属害我失败后,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个人似地,夹起尾巴,逆来顺受,比那刚进门的小媳妇都老实,你以为你这是装老实迷惑我呢吗?我告诉你,你这是摆明了通知我,你还想玩花样,所以我也只好陪你玩花样。”
郝瘸子面如死灰,问:“你是怎么挣脱缚龙套子的?绳子捆的是你的手指,你没可能挣脱的。”李虎丘盯着他双眼,嘲讽的说道:“我就不许自己练成一两手绝活儿?”说完扬声冲张铁军叫道:“别装了,赶紧过来绑人吧,北站新老大,铁军哥。”郝瘸子闻听此言顿时如五雷轰顶,又如醍醐灌顶,一刹那什么全明白了。难怪李虎丘身上还藏着飞刀,难怪李虎丘主动让人绑他的时候特意把手伸向张铁军。
张铁军走过来狞笑着将郝瘸子捆上,在场的所有小贼都选择了沉默,这两个老贼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并不高大,这时候破鼓万人锤,正是人心所向。
李虎丘手上锋利的飞刀点在被捆成粽子似地郝瘸子的脸,冷酷的说道:“你想把我杀了碎尸沉江,我却没这么想过,因为你这个人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你在梦中被吓醒,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缺德事情干的太多了,你这个人只有到了梦里才会有是非和良心这个概念,我应该留着你继续做恶梦的,好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那被你烧死的一家四口人,他们的冤魂时不时的就来缠住你对不对?”
李虎丘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如约赶到,藏在假山后边的老陈,颤抖的手不由摸向怀里的手枪,手指关节因为发力过大,已经泛起青白之色。
郝瘸子吃惊的:“你别胡说八道,我没做恶梦,更没有梦到陈德旺的老婆孩子!”李虎丘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说道:“老狐狸,到这时候还想抵赖,我说过你烧死的四口人是陈德旺一家四口吗?你他妈这头做贼心虚不打自招的老瘸驴。”
李虎丘落手并不狠,郝瘸子却仿佛被他掐的透不过来气,显然他是被这场惊变弄懵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李虎丘继续说道:“你烧死陈德旺一家人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因为这个恨你,可是你糟蹋了燕子姐,还不给燕子姐看病,最后活活害死了燕子姐,这笔债你却必须还我,这些你承认不承认?”李虎丘最后几个字是吼出来的,震得已经懵了的郝瘸子肝胆俱裂,吓得老瘸子忙不迭的点头高呼:“我承认,我承认,李虎丘求求你放过我,我对不起燕子,我也对不起小燕子,我更对不起被我活活烧死的陈家四口人,求求你们原谅我吧,别来找我了。”说罢,这家伙跌坐在地,抱着头痛哭失声。他在心里承受那巨大的压力几十年,每天都需要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去。
陈德旺拎着手枪从假山后边走出来,眼中血丝密布,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狂躁和激动。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来到郝瘸子跟前,抬手就是一枪,血花灿烂,郝瘸子的另一条腿被这一枪打的鲜血飞溅。陈德旺不解气的还要开枪,李虎丘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吼道:“打一枪警告,打第二枪我都得跟你一起说不清楚。”
郝瘸子腿上爆出的鲜血飞溅在张铁军的脸上,这家伙整个人都吓傻了,周围唯他马首是瞻的小贼们更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李虎丘走过去一脚蹬在他胸口上,看什么看,还不快蹲下,等待政府发落!李虎丘将目光投向公园外,张铁军心领神会撒腿就跑。满地的贼除了跑不动的齐家兄弟,跟他一起跑个干干净净。
李虎丘冲陈德旺一抱拳说道:“陈大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但这三个人您一个也不能救,就看着他们血淌干净了,您再报急救车,等他们死了,您就说刚好路过现场,看到郝瘸子和齐家兄弟定点掐架,郝瘸子擅长飞刀把齐家兄弟都伤了,您迫不得已开枪打伤了郝瘸子……”
陈德旺举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走你的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李虎丘看不出陈德旺脸上的决绝之意,点点头转身也跑了。没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三声枪响。
李虎丘走出公园的时候,迎面正看到警车陆续来到公园门前。一看就是个孩子模样的李虎丘没引起谁的注意,他顺利跑回家中。张曼丽正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到李虎丘平安归来,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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