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3)
父亲!
楚宴见人走掉,心中一急,追出门道,咱们说好了,您不许插手。
前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就在楚宴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和他解释的准备之时,这时,守门的探子神色仓皇的匆忙跑来,险些冲撞了楚长临,一路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出大事了!
楚长临见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沉声问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他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伸手指着府门的方向回道:回老爷子的话,陵安王他他
夏明懿?!
一时间,楚宴双眉紧锁,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抢先一步上前,一把抓过那人的衣领,急切问道:他怎么了?
探子是个不经事的,哭丧着脸回道:他昏倒了。
什么?昏倒了?楚宴立时一脸惊色,怎么会这样?说到后面,语气不由自主的微弱下去,显然吓得不轻。
探子道:小的原本一直守着门来着,刚刚老爷子过来,说是出门,小的没有您的允许哪敢轻易开门,然后老爷子回来找您的功夫,小的就随眼了一下,结果结果就出这档子事了。
大人您快去看看吧。是关紧要,我们不知道要不要把人抬进
还未等他说完,也没顾得上回答楚长临的追问,楚宴已经越过两人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夏明懿满身风雪的躺倒在门前,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仰面对着天空,脸孔已经冻的明显发紫,双目紧闭,四肢看起来略显僵硬,任凭周围多么乱,呼声多么大,整个人也没有一点反应。
他看起来分外安详,但又安详的令人惶恐不安。
随行的车夫早已吓得急忙跑去找大夫,留这里的只有几个相府的下人,几人急的团团转,似乎抬进来不是,不抬进来也不是,大家愁眉苦脸,束手无策,一时都没了主意。
想想也是,夏明懿再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若在他们府里出了事,到时候就是想脱也脱不开身了。如此大的事情,谁也做不了主,只能等楚宴来了再做处理。
楚宴出来看到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眼底立时浮起一片自责的通红。嫌少对人发火的他,此时怒急攻心,厉声呵斥道:都傻站着干什么!不知道先把人抬进来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下人们一听这话,当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应声去抬人,片刻不敢耽误。岂料手还没碰到人,转眼又听楚宴拨开人群喝道:都让开!我亲自来!
痛苦
失去知觉的人的体重比正常人要重许多,好在楚宴力气够大,加之救人心切,所以从将人扶起背到肩上,到一路背回自己的房间,整个过程很快。
最后不知道究竟凭借什么毅力回到房间的,从头到尾,楚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不能让他出事!
外面雪势不减,车夫带着大夫赶来时,下人们还在手忙脚乱的加炭添火。锦绣雕花的床上,身上盖了三层厚绒棉被的夏明懿,此时面色惨白如纸,半天过去,仍旧没有醒来。
楚宴守在旁边许久,整个人一动不动,安静的好像一根木头。
大夫自然知道这是哪里,眼前床上躺着之人又是何等身份。一见这种情况,他忧心忡忡的上前,刚要为夏明懿把脉,不想当触碰到那冰凉的手腕时,竟差点将手缩了回来。把过脉后,接着翻了翻眼脸,看了看舌苔。
看着面前这张俊冷至极却了无生息的脸,楚宴的一颗心揪了一次又一次,几乎全身崩紧了起来。他很怕,那种恐惧,比上次在战场上遭遇的惊险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让他担惊受怕,生怕大夫下一刻会说出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大夫小心翼翼为他捻好被子,转过身,先问了问夏明懿身边的车夫几个简单问题,得知夏明懿已经一连多日因为夏瑾蓉的病而休息不好,茶饭不思,明白其中因由后,这才向楚宴恭敬回复道:相爷,以草民之见,陵安王之所以会昏倒,天寒只是一方面原因,真正的根本原因是,陵安王已经多日没有按时进食,以及缺乏休息导致。他身体近乎掏空状态,此时气息微弱,脉象尚且不稳,接下来应当尽快补充营养,多加休息才是。至于何时能够醒来,那就看他自身的造化了。
楚宴心中一紧,立时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大夫一看对方情绪不对,连忙纠正措辞道:相爷莫急,草民的意思是说,陵安王的身体只是过于虚弱,只要稍加调理休息就会没事的。
说完抬眼快速瞟了他一眼,恐怕自己说错什么话。
楚宴听到没事,冷静下来,朝站在屋内半天的管家道:吩咐厨房,自今日起,本相的一日三餐以及大夫交代的汤药营养品,每日一并按时送过来。
话落,旁边的朱管家啊?了一声。
楚宴道:啊什么啊,听不懂吗?
朱管家忙道:听懂了听懂了,小人这就去。
朱管家一走,楚宴让人送走了大夫,又命所有人退了出去,屋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此时屋内只有楚宴和夏明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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