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3)
一眼,指代的意味明显。容意回呛道:是不是金子不知道,反正没被狗吃,看来肯定不是屎了。
刘家仁哼了一声。那我就看他会不会发光了。
回答他的是容意嚣张扬起的下颚。
醒来的时候,曲海遥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放空了大概有至少三分钟的时间。昨天的一幕幕在他脑子里慢慢浮现出来,他想起了自己是怎么离开洗手间的。容意好像是打了电话通知了自己的助理贾俊,让他出去找曲海遥公司的人把曲海遥拎出去。容意甚至安排了他们走隐秘的安全门,叮嘱他们别被人拍到了。
曲海遥呆愣着,迟钝的大脑在这个白天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当时怎么没把自己溺死在马桶里呢?
好吧,大概是因为容意当时正看着他吧。
曲海遥连以头抢地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处于僵死的状态边缘。他心想昨晚很可能是自己人生当中最丢脸的一晚了,就算现在跳下楼去在大街上裸奔都没有昨晚丢脸那是在容意的面前啊!我都对四金影帝说了些什么啊!影帝你怎么没把我溺死在马桶里啊!我这么丢脸的玩意儿你还让我活着干嘛呀!
太丢脸了我现在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了。曲海遥的手机不断闪烁着呼吸灯,他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拿手机,上面满是消息提示,还有一堆未接电话,都是公司打来的。他刚想回过电话去,房间外面就传来了响动。
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邹斌凶神恶煞般站在门口朝他咆哮:几点了还在睡!叫你去公司你就装死,你以为装死就没事了吗!
昨晚的宿醉加上倒时差,曲海遥现在被邹斌吵得头痛欲裂。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一言不发。他知道无论是邹斌还是公司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他把刘家仁彻底得罪了,等待着他的会是怎样的局面,曲海遥心里大概有个数。
一路上邹斌没和他说一个字,脸色一直很难看。从昨天到现在除了一顿飞机餐之外曲海遥什么都没吃,现在胃里不太舒服,脑子却异常的情形。
其实昨晚的曲海遥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喝醉了的人思维通常是断片的,听一段漏一段。但他还是听到了不少,记得不少,他记得自己对容意说过什么丢人现眼的话,也隐隐约约记得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容意的声音和刘家仁的声音在你来我往的交锋。他记得刘家仁说要毁了自己的前程,也记得容意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曲海遥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对容意的观感,这个人曾经是自己触不可及的业界大神,却以这样荒谬的形式和自己被捆绑到一起,要说曲海遥一点不怨、不甘,那肯定不可能。
无论怎么说,如果不是容意,自己都不可能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但感性上再对容意有着千般万般的怨怒,理性上曲海遥也还是明白容意也同样什么都没做错。他和自己一样是权力的牺牲品,是规则的受害者。要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容意有何错之有呢?
恨他,对不起自己的理智;不恨他,对不起自己的心。一向没心没肺的曲海遥在容意这个自己甚至都不熟悉的人身上,获得了完全茫然无措的感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情绪来想到这个人。在经历了昨天那个光怪陆离的晚上之后,曲海遥知道自己明明应该想方设法向容意道谢,可他一点都不想这么做。
他也无法判断在和刘家仁针锋相对的时候,容意是真的对自己另眼相看,还是在刘家仁的面前容意绝不会允许自己落於下风。但是对曲海遥自己而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抬眼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脸色铁青的邹斌,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难道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吗?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天大了不起啊!啊?你是拿了影帝视帝了还是演了收视率破3的大男主剧了啊!啊?
马子凡拍着桌子大骂,脸膛涨得紫红,样子相当可怖,曲海遥真担心他会不会随手就丢个镇纸甩个字典往自己这边砸过来,好在还没有。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捅了什么篓子了?得罪乐帆的老总,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不光我不敢得罪,我们老板都不敢得罪!你真是不得了了啊!邹斌我叫你去看着他你是去吃闲饭的啊!啊?
一大早的连着被两个人吼,而且第一个吼自己的人正在被第二个吼自己的人吼,这日子过得真像绕口令。曲海遥被吵得头疼,胃里也又空又凉,马子凡见到他这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更是来气。
曲海遥倒是有些疑惑了,马子凡不是没对不听话的艺人动过手,而且还是小姑娘,自己这已经是板上钉钉被雪藏的命了,居然还没有经受到皮肉之苦,是因为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吗?
拍完杂志你就别干活了,在公司打杂吧,没人敢用你,听清楚了吗!没人敢用你!!马子凡说着说着音调又上来了,圈子里最注重名声,谁他妈愿意用一个出尔反尔、敢放金主鸽子、敢打金主脸的白眼儿狼啊!人家捧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饶是脑子昏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