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3)
合着这是个大龄熊孩子啊。
他觉得有些无趣,也不想继续再折腾段应许的倒霉堂弟了,便非常敷衍地随口道:呀,说起来,高数和大物的阳气挺重的,我最讨厌这两样东西了。
青年紧张地连续吞咽了好几下喉结。
唔今晚还是去找段应许玩吧,嘻嘻,下次我再来找你,仇亦始终保持微笑,而后便忽然松开了抓着后视镜的手,从跑车上坠了下去,那么,ciao~
他还很恶趣味地说了句意大利语,也不管青年听不听得懂。
死里逃生的青年哇哇哇地又大叫了两声,随后便开车跑车一骑绝尘地跑了。
仇亦从车上跳下,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长舒了口气,颇为遗憾地想自己应该在最怕的事物里再加一个有机化学来着。
仇亦转身,朝着宅院大门走了回去。
他回到大门处一看,就见门卫和卓正清已不知去向,门口只站了个穿着件白衬衣的男人。
仇亦歪头,辨认出对方是段应许。
我刚才下楼发现你不在,想着升嵘之前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家门口了,就想你会不会到门口这边来候着他,段应许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仿佛没有感情、只会陈述客观事实的机器,段升嵘是我的堂弟,今晚我父母没有来,让你先见见他也好,他环视了一下周遭,说起来,升嵘人呢?
仇亦沉吟了三秒钟。
他目光深沉:回去写作业了。
这样啊,段应许点头,似乎没有发现仇亦是在胡说八道,他今年大二,看来课业挺紧张的。
是啊,仇亦目光悠远,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仿佛弥赛亚,愿主保佑他永不挂科。
段应许盯着他。
仇亦侧头以示疑惑。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白色很适合你。段应许刻板道。
仇亦搓了一把自己白色刘海,颇为自恋道:没办法,人帅,什么死亡发色都能驾驭。
失忆只是失去记忆而已,并不会改变他本身的性格,其实潜意识里,不管是染白毛还是给损友添堵都是仇亦想做的事。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他收敛了自己作恶的心。
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顽劣人物。
段应许扶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仇亦,思考了一下出于正常人的逻辑,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仇亦。
仇亦把手揣进自己的裤兜里,道:这时候实话实说,说我很帅就可以了。
段应许点头:你很帅。
仇亦扬了扬唇。
段应许默然地注视着仇亦。
其实他并没有说实话。
仇亦的外貌的确是一等一的出色,但在刚才那一刻,段应许对于对方的主要感想并非仇亦长得好看,而是
段应许的宅邸位于市区与市郊的交界处,附近并无闹市区,夜深之后宅院并未受到过多的霓灯照拂,月光能流畅无阻地淌入他的门槛。
仇亦的头发在月光下折射着珍珠般的色彩。
正常人是不会染白发的。
为什么仇亦可以如此自然地不正常呢?
段应许思考着。
他的心中久违地萌生出了些许人类理应拥有的情绪。
想着再待在门口也没什么意义了,仇亦便理了理之前跳车时被吹得凌乱的头发,转身走回了段家的大宅。见他走了,段应许敛起心中泄露出来的些许情绪,快步追了上去。
回到正厅后,发现卓正清没有回来的仇亦偏头看向段应许,问:我今晚上睡客房还是睡哪儿?
段应许微疑:当然是和我一起睡啊。
这不太好吧?仇亦婉拒。
段应许颔首:我们是合法夫夫,理应睡在一张床。
仇亦虽然对段应许这个情感缺失症患者有些兴趣,想在对方身上寻些乐子,但他总归和段应许是前情敌。
说实话,他和段应许其实不是很熟,跟对方睡一间房
仇亦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
他以前也和黄赫挤一张床躺过,可段应许不一样,对方现在是他的合法配偶。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仇亦晚上有看自己演出过的影视剧、欣赏不是,是复习自己曾经的演出,看看有什么演技不到位的地方。
当着旁人的面看自己的剧这感觉怎么想都像是在进行什么公开处刑。
更何况段应许没有正常人应有的情绪,只会按部就班、刻板地模仿着正常人。
如果对方突发奇想,想睡自己怎么办?
仇亦只是觉得段应许有些好玩,想多观察对方一阵子,他可没打算和对方就这么过一辈子,自然也不想和段应许真的发生些什么无法逆转的事。
就算是异性配偶也会分房睡。仇亦严肃道。
段应许陷入思考。
他找出自己的手机,迅速地在搜索引擎里搜寻了一番答案。
分房睡是感情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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