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3)
这里我很熟悉的,我会保护你的。
她任由女孩牵着,那一夜满天星辰,鸟语花香。山间微风徐徐,将所有的美好都吹向了那一片梨花树下。
现在想来,其实那夜并没有多可怕。
孟秋成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盯着手上的绢帕,蓦地勾唇一笑。
她现在不害怕了,她也可以保护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抚摸,求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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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仝收押了卢崇之后便将私盐一事如实上报,皇上勃然大怒,下令由绍仝全全彻查此事。皇上此举令太后颇为不满,一连下了三道懿旨,命富察尔泰即刻回京,只怕晚了,恐防生变。
富察尔泰立刻率领一万精兵,马不停蹄赶回京都。
御书房中,几盏灯烛被门口窜进来的风吹的忽明忽暗。
魏元齐看着手中的一封信,仔细看了每一个字,深怕有任何错漏。最后不由露出一丝舒心笑意,将那信放在烛台之上点燃,丢进了炭盆里。
他身旁伺候的是两朝的老太监刘喜,先帝在世时就十分得先帝信任,如今换了一朝皇帝,依旧还能在身边伺候着,除了他为人谨慎,知分寸懂进退之外,还有一点最为重要。
那就是忠心!
刘喜年纪不小了,其他太监到了他这个年纪大多已经告老还乡。可他还在圣驾前伺候着,绝非偶然。
刘喜心里很清楚,皇上在这大周国举步维艰,是因为手中没有实权。尤其是现在,皇上已经立了后,不在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实权对皇上而言,是最迫切,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这高位上的人,自然是要把权利握在自己手中。只这权利,并不是那么容易握住的。
太后一党,丞相一派,都包藏祸心。辅成王倒是心中,可功高盖主,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躬身上前,将烛台的灯罩罩好,恭敬的脸上露出笑意,皇上,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
魏元齐点了点头,心情大好。刘喜,你可知道富察尔泰带着一万精兵回京之事?
刘喜不明他这话中意思,便含糊道,这朝政之事,奴才不敢过问。
魏元齐含笑看了他一眼,这事儿你怕是早就知道了,否则梁王那边也不可能会提早防备着。辅成王是不是也要回京了?
刘喜这才放心了然笑出声来,呵呵,一切都瞒不过皇上!
你们要是想瞒我,也不是不可能。这满朝文武多少事情在明,多少事情在暗,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想让朕知道的,都会不遗余力的隐瞒。就像这私盐一事,这本就是朝廷弊端,这回正好趁此机会,该好好整治一下了。
皇上圣明,若是这私盐一事得以解决于百姓也是一件好事。
魏元齐心下还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安荣那丫头做的?
刘喜不知他说的是何时,疑惑道,皇上是指?
辅成王是如何知道富察尔泰回京之事的?
刘喜急忙低头,公主担心圣上,所以才会擅自做主,给辅成王传了信。念在公主一片赤诚,皇上切莫罪!
朕倒是想怪罪,不过朕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姑且在等一等吧!哦,对了,安荣的那个驸马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景荣公主选的驸马是长安县令孟秋成。
孟秋成?这人的身份背景可着人去仔细调查了?
刘喜面露难色,公主那边已经着人去调查过了,这人身份虽然干净,可似乎有意与庸王交好。但这次私盐一事被揭露,又是与他有关。绍大人便是在他面前,人赃并获,抓了庸王府的护卫。
庸王向来狡诈,抓了一个护卫,未必能够让他认罪。这个孟秋成是好是坏,尚且还不一定,留这样的人在安荣身边始终是个祸害。等这件事情一了,莫要惊动安荣,想法子除了吧!
刘喜忽有些惊讶,这皇上曾说过不会干预公主的婚事,如今这做法似有违背。但转念一想,也不难猜。毕竟这位长安县令的官风极差,又无可利用的价值。或许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他的命便也到头了。
孟秋成此刻还躺在床上,却不知道皇上那边已经动了杀她的心思。只她能这般安逸,是她还有一张保命的护身符。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轻易拿出来。
夜晚收了绢帕沉沉入睡之后,她被掉进了梦魇。
梦里是一片血红,她紧紧攥着拳头,捏着被角,凝起了眉头,不断挣扎。
手起刀落,地上滚落的全是人头。
这些熟悉的面孔,瞪着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说,冤枉啊!我们死的好冤枉啊!
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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