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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春风(长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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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不断地蓄积起酸胀感,内里的褶皱被一次次碾平又重迭,她明明紧紧咬住了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却还能听到自己不断的求饶。

要坏了,要坏掉了啊。

他的动作粗暴又凶狠,撞击得她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每次没有拔出就又捅到最深处,水液被堵在小穴里,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只有交合处黏腻的白沫流淌,彰显着他的怒意。

“呜姜,卑,要出来”

他不理她,精准密集地暴力捣弄着,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性器拍打在每一处的敏感点上,如暴风骤雨般,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挂在了身上。

“嗯啊!”

她的声音惊慌失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软得像水,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性器,连毛孔都在战栗。

性器一深一浅地在体内摩擦起来,伴随着走路的动作淌出淅淅沥沥的水,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可耻的呻吟,腔内的潮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滴落,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姜卑把她按在门板上,腰腹耸动着又挺身全部没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木门发出不堪受重的声响,唐枝的血液在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几乎凝固了,惊恐的情绪让她的神经与身体同时处于极度紧张中,绞得身前的姜卑忍不住闷哼一声。

“唐小姐?”

后背甚至能感受到木门被敲击时轻微的震动,她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着,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

偏偏姜卑此时坏心眼地舔吻上她的胸脯,揉捏把玩,在柔嫩的白肉上留下齿痕,性器轻轻地摩擦,绵延不绝的酸痒从内壁的每一寸往上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猛地深深嵌入时,她的身体几乎被彻底打开了,控制不住地叫了出声。

“你还好吗?”

她的眼里淌出泪水,企图回应门外的声音,但声音像是磁带卡在了被疯狂的捣干的交合处,发不出一点多余的音节,肉身与意识在更加高速、猛烈的撞击中魂飞魄散。

“滚…啊。”

门外的人顿了一顿,过了很久才听见脚步声远去。

无声的性爱里,每个毛孔都被情欲摩擦着,淅淅沥沥的水被高速的抽插重新顶回腹中,越积越多的快感,让她的眼泪都显得格外淫靡。

她快要疯了,身下的浪潮像失禁一样狂涌着,快感如雪崩,压垮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想泄出来,好涨,好酸。

他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性器一下接一下用力地顶在她的最里,那些盘踞在上面的青筋和肉虬完美的嵌合在她的身体里,细碎轻微的喘息落在耳畔时,像滑腻的小蛇一样钻进每一个洞里,逼得姜卑难以自持,腰腹更加用力的耸动起来。

一下、两下

唐枝被压在了地板上,身下不知疲倦的冲击还在继续,她微张着嘴,肩颈向后绷着,目光迷离地晃过他的脸。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姜卑喷洒出的呼吸好烫,额头上全是滚落的汗,故意冷着一张脸,两颊却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看起来好伤心。

持续的顶撞身下泥泞一片,意识也混乱不堪,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情,但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开口,他眼里带着怒意的哀伤像搁浅的游鱼一样,让人呼吸困难。

唐枝不忍心再看,于是侧过头企图躲开这片哀伤。

察觉到她的分心,姜卑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食指插进了她的口腔,舌头被胡乱搅动着,时不时刮蹭过口腔壁,她呜咽着摆头,却在感受到他另一只手的动作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摩挲着花核,感受着她的瑟缩与畏惧,手指狠狠按下去时,紧紧插在最深处的性器瞬间被湿热的水流冲刷,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从柱身到小腹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汇集,身体被汹涌的狂潮席卷。

姜卑猛地全部抽出,透明的水液终于有了喧嚣的出口,但他不管不顾地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握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强制地按住了她乱动的身体,整根顶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不断抽打在肉体,极致的肉体欢愉让愧疚的道德罪恶消失殆尽。

这个姿势,太深了。

唐枝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花穴被撑到了极致,每一次冲撞都都会在本就酸胀难忍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每一处都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呜”

她忍不住哭叫出声,扭动着想逃出这场已经落了下风的性爱,但是却被牢牢桎梏在他的那根过分粗长的性器下,换来更深更狠的捣弄抽插。

他从来没有这么凶过,每一次都是以她的快感为先,全然放开的姜卑像发情期的野兽,埋在身体里的性欲爆发起来,每一次大开大合的操弄都凶悍得让人难以承受。

婚纱被胡乱抓挠想要找到着力点的唐枝拽倒在地,露出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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