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3 / 5)
兵的风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他根本不用补。
“公子爷,你穿这一身粗布麻衣肯定不舒服吧,奴家那里有一批上好的绢布,是奴家当初的彩礼,现在就去裁了给公子爷做身衣服,那才符合公子爷的身份。”一个姑娘热情的说。
…………
一时间,所有姑娘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刘李佤一下从二十四盏灯全灭的可怜虫,摇身一变成了二十四盏长明灯的抢手货,而这一切都取决于谎言。
没办法,人生一世,总会要说许许多多谎言,或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或为了生活所迫,或为了面子所需,有人为了被人高看一眼,为了那所谓的面子和虚荣心,把自己吹成大款,甚至吹成超人。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哭穷,装可怜的情况更是比比皆是。
人人都在说真诚,可凡是喊着真诚待人的人,却都是心口不一。
人们的生活充满了谎言和欺骗,在于你如何看待而已,严格来说,女人化妆就是一种欺骗,因为她们多少隐瞒了自己的真是长相,男人吃伟、哥就是一种欺骗,因为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可如果换个角度想,女人化妆增加了美感,男人吃伟、哥,增加了情绪,这种欺骗又何尝不是一种美好呢。
就像现在,尽量刘李佤说的基本都是假的,可这样的谎言却让这些可怜的,对生活近乎绝望的寡妇们重新燃起了希望,重拾对男人的憧憬和信心,只要刘李佤不趁机占她们便宜,这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刘李佤当然不会占寡妇们的便宜,欺骗寡妇感情,比逛青楼不给钱的性质还恶劣,逛青楼不给钱,顶多是无耻,可欺骗寡妇感情,那就是人品和道德方面的问题了。
这种事刘李佤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但如果大家你情我愿,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时,姑娘们都忙活起来了,有的给他纳鞋,有的给他缝衣,有的给他做饭,还有的撑着竹筏渡河去给他买笔墨纸砚了,不得不说,这些女人都是勤俭持家,贤良淑德的好媳妇,特别是划船去买笔墨纸砚的女人,曾经她的丈夫就是个读书人,只不过时运不济,凡是他背过的基本都不考,凡是考试的题目基本都不会,每次乡试他都是边考边流泪,考完之后就崩溃,回到家就日他妹!
最后这男人终于葬身大海,去和龙王爷玩问答游戏了,而这女人变相的把希望寄托在了刘李佤身上,并且信心十足,真是可怜天下媳妇心呐。特别是这个时代,男人读书,就可以屁活都不干,因为那双手是用来拿笔,读圣贤书的,完全靠媳妇养着还心安理得,百无一用是书生就是这么来的。
可一旦读书有成,金榜题名,另一种说法就叫‘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活在这个矛盾的世界里,人首先一定要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追求和自己想要什么。这一点,刘李佤就很清楚。
比如现在,其他女人都忙碌起来,又剩下他和阿兰,他哼哼唧唧的开口道:“阿兰呐,我现在穿的这条短裤是你男人的吧?为什么穿上之后觉得很刺痒,好像被针扎似地?”
其实从他一出现阿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不说,阿兰更不好意思说,此时他忽然问起,有些突然,阿兰下意识说道:“你穿反了。”
啊?刘李佤低头看着那件粗布织就的短裤,很省布料,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比四角裤还小,此时他仔细看看,外面看起来很光滑的布料,里面却毛茸茸的,当初他穿上的时候,只是用常理来想,光滑的一面总是穿在外面给人看,毛茸茸的一面是穿在里面保暖的,可是,他那打肿脸充胖子,外边风光背后寒酸的价值观在这里行不通。
阿兰说明了真相,刘李佤更觉得刺挠了,这种粗布纤维量最大,支楞在外面,特别是现在刘李佤当小裤穿,那纤维就像钢针,根根扎在他最嫩的地方,那种感觉难以言说啊。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刺挠又不敢伸手去挠,不挠又难受,煎熬啊!
此时的刘李佤就像一个自撸有瘾的骚年,正看着无比精彩的大片,很想伸手施展五龙抱柱神功,可是身边又有很多人在围观,想伸手又不敢,这种感觉难以言传,只有知己方能意会。
阿兰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自然看出了刘李佤的窘迫,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加快了摘网的速度,刘李佤默默的陪着她干活,不多时,一个个姑娘们出现了,有的给他端茶,有的给他送出的,还有那女人炖好了王八汤,香浓扑鼻,而且那王八的脑袋根据刘李佤的要求经过特殊加工也端了上来。
女人们热情的围着刘李佤,毫不掩饰殷勤,也毫不掩饰目的性,她们一个劲的询问刘李佤在朝中认识怎样的大官,以后前途如何,手中这块令牌有多大的权限,问他为什么和妻子感情不好,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吗?
在这一刻,刘李佤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欢场豪客,比无数烟花女子围着,热情是为了他的银子,不过现在刘李佤没银子,他只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能把活人说死,能说到山崩地裂,能把牛吹得满天飞的嘴……
470 胡吹神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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