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5)
着怀抱,伸手触摸着那上等丝绸织就的火红肚兜,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别小看这小小的肚兜,这可是人家南川准女皇穿过的,无论从本身材质的价值,还是从意义上,都属于奢侈品。
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经意间将那一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巅挤了起来,一条小沟若隐若现,再一次让刘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讳,抚摸着肚兜,喃喃自语:“这肚兜的材质可真好啊,这是我这辈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
刘李佤狂晕,怎么拉开衣襟让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还有哥身上的那些银子,你们确实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经过哥的同意就把银子都拿走啊?他们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摸银子啊?又或者,他们经常打捞溺水者,只为摸银子不为救人呐?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啊?刘李佤感觉自己就像意外侧翻在马路边的大货车,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瞬间遭到当地民众疯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个贫困的村庄,一件肚兜而已,就成为了她生命之最。
见刘李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系好衣襟,尴尬的目光看向别处,打岔道:“我叫阿兰,你叫什么?”
“刘小七。”
“你是哪的人,怎么会落水的?”阿兰明显在没话找话。
刘李佤对于救命恩人还是表现的很尊重,有问必答是基本的礼貌,也并不像说谎话骗她,所以刘李佤尽可能的说实话:“我只是意外落水,被河水冲过来的。至于我本人,来自东宁。”
“听你的口音,是来自京城附近吧?”阿兰兴致勃勃的问道。
刘李佤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来历,点点头道:“我来临榆县。”
“临榆县?”阿兰念叨一遍,顿时大喜:“我知道,临榆县就在我家乡旁边,我家就在你们隔壁的富宁县,临榆县我还去过一次呢,不过,去过临榆县之后,我就嫁到这里来了,我一嫁过来,我的男人就出海淹死了,我真后悔,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的话,我的男人就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步……”
465 女人的村庄
阿兰说着说着,就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有满肚子的委屈,叨叨咕咕的说出来为自己减压。
刘李佤也没想到啊,不但出门遇贵人,而且还是出门遇寡妇。他前世今生活的无比精彩,与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打过交道,可以说女人缘泛滥,可唯独没和寡妇打过交道,上辈子主要是没机会遇到,因为寡妇基本都再嫁了。这辈子寡妇再嫁属于不守妇道,正因为如此,才有那么多关于寡妇的传说。
在这种封建制度下,女人是可怜,她们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毫无社会地位可言。而在贞节牌坊,三从四德面前,寡妇更是悲惨的,就像眼前这个阿兰,她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人生最好的花季年华,却注定要孤独到老,在没有婆家的许可下,出嫁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的,在丈夫死后守寡的女人,不给丈夫殉葬就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嫁。
所以,关于寡妇的传说总是层出不穷,有的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中伤,当然也有很多是真实发生的,天理,人欲,哪个最重要?谁又能真正做到存天理,灭人欲,看看那些夫子,卫道士,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刘李佤对那些封建制度,歧视妇女规矩的制定者极度鄙视,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他甚至有心,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花季年龄就守寡的女人全部娶到家去,就是为了对抗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当然,这些寡妇都娶到家,也不能供着,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她们的‘问题’。
“小七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静养吧,我们都拿了你的钱,所有你不用担心吃白饭问题,我要出去干活了。”阿兰很客气的说。穿戴整齐之后,出门去了。
刘李佤在这加一起不超过三十块木板搭建的小木屋中憋屈得不行,而且守着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又热情开放的寡妇,他哪呆得住啊。
阿兰前脚刚走,刘李佤也趿拉上一双破布鞋,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想来他现在这一身行套,都是阿兰死去的相公留下的,也不知道到了晚上,吹灯拔蜡,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兰会不会睹物思人,刘李佤决定,晚上不脱衣服了,让阿兰睹物还能见人,最好认错人。
刘李佤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便觉得一股清新的,让人毛孔舒张的清风迎面而来,定睛一看,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蔚蓝色的大海就在眼前,白色的浪花飞舞像是在和刘李佤亲切的打招呼。
没想到啊,阿兰的小木屋竟然属于海边别墅级别的,她的房子距离大海顶多二十米,若是赶上涨潮海水没准都能漫进她的房子。刘李佤又有看了看,看到他坐在的地理位置,或者说整个村庄的地理位置,让他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
这是一块两亩见方的土地,之所以只有这么大,是因为这块土地左右后方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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