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2 / 3)
想都不想便宜那小子。”“我刚刚知道我喜欢的歌手下个月要到我们的城市来开演唱会,我觉得我也许看完演唱会之后再来。”等等等这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
说出这些理由的大多是来自西方的情侣,这些理由也就仅限于听听而已,为什么会在最后时刻退缩他们心知肚明。
相较于西方人,东方人就显得含蓄许多,大多人选择以沉默对待,他们也有人会在沉默中说出“我舍不得我的家人朋友”,“我忽然意识到用死来解决问题是一种很懦弱的行为。”“我怕死。”
最为残酷的一种说法就是:
“我……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她\他。”
二零零六年夏天,印尼警方接到一通报警电话,接到电话的时间为凌晨一点,电话来自于距离警察局五公里外的四季酒店。
打电话的人为年轻男声,年轻男人除了声音微弱之外倒也思绪清楚,在电话中他告知他们需要帮助。
他们,也就是说不仅是他一个人了,挂断电话之后温妮按照年轻男人所要求的迅速联系当地医院。
当晚在警察局执勤的人不多,温妮是赶往四季酒店的三位执勤人员之一,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他们打开了那个房间,那个房间给温妮的感觉就是安静,房间周遭一切完好无损。
房间门口男式球鞋和女式球鞋紧紧挨在一起,白色的地毯上放着鲜花和酒杯,地毯对面是嵌在墙上的电视,电视画面定额在一组色彩鲜艳的图像上,在瓢泼大雨中有两位孩子在亲吻着各自的嘴唇,他们手里共同握着一个魔方。
房间窗户紧闭,唯一的通风口来自于连接房间和阳台的那扇门,遮挡住阳台上的门帘是浅蓝色的,夜风从门帘的裂口渗透了进来,挑起门帘的一角。
透过那一角是墨蓝色的夜空和海洋,依稀间可以透过夜空看到星光,星光落入到了海面上,魅惑迷幻。
下意识间进入这个房间的三个人连同带着他们进来的酒店经理都不约而同的放慢脚步。
温妮撩开门帘,第一眼跃入她眼中的是乳白色阳台。
乳白色阳台围栏变靠着一位年轻男孩,紧闭双眼的男孩在那一帘夜幕的衬托下宛如从海底里爬到人类阳台的深海精灵,深海精灵的表情专注。
不知道为什么,温妮觉得在男孩在没有闭上眼睛之前一定长时间在注视着一个地方,处于某种本能——
然后,她看到了背靠在阳台墙上眼睛紧闭着年轻女孩,年轻女孩身上围着桃红色的披肩。
那件桃红色披肩更是把女孩原本苍白的脸衬托得更为的死白,比阳台的乳白色还要白上一层。
相比女孩男孩的脸色还要好一点。
在温妮进入酒店房间不到一分钟之后,医护人员迅速赶到,他们分别把男孩和女孩抬上担架。
温妮站在阳台门旁边,放着女孩的担架从她身边经过,在即将擦肩而过时女孩的手从担架上滑落了下来触到温妮的手。
女孩的指尖冰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使得温妮下意识的去抓住那双冰冷的手。
整个房间的灯全部被打开,天花板的灯光、壁灯的灯光、台灯的灯光构造出了琉璃色的光芒,那些光芒铺在女孩脸上。
在温妮手抓住女孩手的瞬间她看到从女孩眼角处垂落的泪珠。
救护车在夜幕中绝尘而去。
次日早上从医院传来消息,昨晚从四季酒店送到医院的那对年轻男女的男孩在被送进医院的三个小时之后就脱离了危险,而女孩还在抢救当中。
傍晚时间,从医院再次传来了消息,女孩也脱离了危险但目前仍处于昏迷当中。
从医院蹲点回来的费萨尔告诉温妮女孩服用的安眠药量比起男孩的安眠药药量还要多上一倍,如果再晚上一分钟的话女孩肯定是救不活了。
三天之后,费萨尔整理了他从医院录到的口供之后,把他们第九百三十八次执行任务备注为:殉情失败。
那对在四季酒店殉情失败的年轻男女男孩名字叫做霍莲煾,女孩名字叫做康桥。
又要有一对来到巴厘岛殉情的情侣拿着他们的护照离开了。
当然,在情人谷也有一些情侣到最后坚守住了他们的爱情,实现了美好的愿望: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温妮记得去年夏天的这个时候,这里的渔民在乌鲁瓦海域附近打捞到了双双捆绑在一起的男女尸体。
那对男女在遗书上写着:我们很幸福,因为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从那对男女的身上温妮觉得他们也许现在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幸福。
而关于那些来到巴厘岛殉情不成功拿着护照离开的情侣们呢——
作为警察局资质最老的费萨尔最为发言权“他们回去肯定分手。”
费萨尔曾经在雅加达机场遇到一位殉情不成功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不愿意回想在情人谷发生的事情,女人更愿意和费萨尔谈论她现在的生活,现在的丈夫和孩子。
至于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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