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3 / 5)
住她并不难。“康桥!”他警告她。“莲煾,你发誓。”这声音抖动到不行,应该是真的在害怕,可即使这么害怕了她的那张嘴还是无比的倔强,徒劳重复着那个发音,他想让她闭嘴,可不知道怎么的“闭嘴”变成那句“好,我发誓。”天知道刚刚他都说了些什么,那双横在胸前的手缓缓拿开,手终于触到了,把那一整团握在手掌中,唇听从心底里的想法,含住那水红色的顶尖,明明看着就像是木头可却是如此的柔软,那种柔软的触感使得某一处蓄势待发的所在也急于得到犒劳,他想放进她里面,他知道能包容他的那处滋润所在在哪里,手从她的胸部往下移动,肋骨、腰侧、沿着百褶裙的曲线、撩起裙摆、手指沿着她的臀部来到她大腿后侧,从她紧紧合并着的大腿两侧穿进去,触到了薄薄的布料纤维,勾起了布料纤维,想扯开,手再次受到了阻挡,身下的那具身体已经颤抖到不行,又…又来了,明明造成现在这样的状况是她的错,一发力,布料纤维裂开,她的手这时才停止了去阻挡他,他们告诉他,在某些方面上男人们总是无师自通,引领着她的腿打开,沿着她大腿内侧,手指触到时宛如遭受到电击,被触到的人似乎也有着和他同样的境遇,回缩,拒绝,不容她退缩,单手扣住她的腰。
老师们晦涩的言语,在朋友们肆无忌惮的谈论,书本中影像中所带来的那些模糊印象在这一刻逐渐还原清晰,手轻轻的去触弄,很脆弱的模样,和他的僵硬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小而脆弱,而他…就像是朋友们口中的说的那样,那是特别敏感的一个小姑娘,敏感且诚实,永远比它的主人知道它需要什么,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在大幅度的抖动,那抖动有着欲语还休的美好,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的冲动了,半撑起身体去看她脸上表情,慌得像小兔子似的,于是,心里就那么一动,手指浅浅在那里试探着,那张脸开始一阵青一阵红的了,手指再深一点,唇趴在她耳边低低的,姐姐,是这里吗嗯?姐姐,你可是说了,我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无处安放的手最终压在左边床头灯开关上,房间陷入黑暗,在那些黑暗中她的思想去找寻那挂在墙上的《再别康桥》它还在那里,来的时候她还特意去看了,还和她第一次见到时的一模一样,黑暗中他的进入直接而莽撞,到达最深处时紧紧咬着的嘴唇因为承受不了那种生生被撕开的疼痛,松开,从口中溢出那声啊—在那个尾音中他在她身体快速抽、动。他每一次推进都好像随时随地会泯灭的她的生命一样,疼痛所释放出来的声音支离破碎着,手下一瞬间去按住他的肩膀徒劳的想去阻止他,不让他进入那么深,然后她听到他气急败坏的警告:别嚷嚷,你一嚷嚷我也疼,你把夹得太紧了。怎么可以让他疼呢,万一他因为疼不高兴反悔了怎么办?于是她再次咬住自己的嘴唇,而且还沿着记忆中在看的黄色小书时那种会讨男人喜欢的法子,手伸进他的头发里,任凭着他又顶又撞的,任凭着他的手掌握住胸前的柔软,捏圆搓扁。黑暗中两具生涩的躯体在重复着极为单调的动作,疼痛使得她陷入了某个混沌的世界里,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九的时间,那声低低的嘶吼声把她从那个混沌世界拉回来,他埋在了她身体里面,头搁在她的肩窝上,他的喘息声打在她耳畔,急促愉悦满足,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她的也是,他的手从她胸前滑落,两具身体宛如从水中捞起来一样,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力气说话,极为安静的周遭就只剩下了时间在行走的声音,滴答,滴答…
离开霍莲煾房间也只不过十二点时间多一些,离开时霍莲煾在洗澡,洗澡之前他把他的一件外套递给她,穿这个回去,外套不用拿回来了,那个时候的霍莲煾看着和霍正楷像极了,手从被单里伸出来接过外套,等浴室响起水声,康桥从床上起身,脚一触及到地面,整个身体因为猝不及防间瘫倒在地上,然后那里又开始撕裂般的疼了起来,甚至于一吸气就会要她的命一样,艰难从地上站起来,穿上外套,幸好的是霍莲煾给她的那件外套够长,长得都差不多及到她的脚板上了。
借助房间的一些遮挡物,一小步一小步的沿着房间门口走去,渐渐放缓着脚步,停在了那里,侧脸——
那副《再别康桥》还在那里,白色的底黑色的字,黯然转过头,只有康桥知道,其实一切已经不一样了,不再一样了,以后不会再迷恋那些了。
轻轻带上门,捂紧身上的外套,往着长长的走廊那一头,靠在走廊的拐弯处,借助走廊的墙壁来支持那具眼看着就要像纸片人一样跨在地上的身体,被长长外套遮挡住的双腿在打颤。
走廊的壁灯把她的身影投递在地板上,瘦瘦的,小小的,有点像小老太太。
☆、
回房间的路康桥走了很久很久,沿途经过的房间房间门都紧紧闭着,所有人都沉浸在睡梦中,谁也不知道这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房间洗完澡躺在床上眼睛一闭,睡意铺天盖地,长梦就像是无边无际的画卷,在长长的画卷中,自始至终都有着一个让她朝思暮想的小小身影,她一步步往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挪过去。
触到时,脸埋在她肩膀上,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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