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时 第99节(3 / 3)
这段时间你们的琐事和烦心事不断,尤其在6月初水逆的一段时间里,你们特别容易焦虑烦躁,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这段时间你们也特别容易和伴侣发生争执,争吵不断,沟通交流上要多加小心,避免因为一时冲动造成分手。
虽然时温没有表现出失落来,贺承隽仍旧一眼从她看完运势后变黯淡的眼里和寂静的沉默里瞧出端倪。
心知和时温讲一堆大道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索性趁她不想睡觉,带她来山上等流星雨。
既不让她揣着难受过夜,也能有些跨年的仪式感。
时温独自将忧虑耿在心里一整天也不舒服,她明白贺承隽是想借此打消她的疑虑,顺着他铺好的台阶下,“好吧,流星雨说如果你能等到它,它就实现你的愿望。”
半个多小时在风呼声啸中流逝,头顶上并没有任何动静。如果硬要说变化,大抵是闪烁的星子变少了些。
十二月末与一月初交界的寒风总是凛冽而刺骨的,执着地想混着潮气渗透一层层衣裤,直到钻进骨头里才肯罢休。
山体虽不至于太高,高一米就是离天空近一步,温度自然比山下冷好几个度,哪怕时温披着白色毯子,还是觉得有些冷。
时温在群星环簇中将头歪靠在贺承隽肩膀上,叨咕了句,如果这时候再有点酒就更完美了。
“二锅头?”
虽然这荒郊野岭深更半夜想喝什么都没有,但丝毫不耽搁时温畅想,“不要,想喝啤的。”
贺承隽闻言撑着车边跳下车,不顾时温‘贺承隽,你不会要现在下山去买吧!’的惊诧声,绕到后备箱里翻翻找找,拿了两瓶乌苏上去。
车一直是贺承隽在开,时温连后备箱里有什么都不知道,从他手中略有迟疑地接过一瓶,“贺承隽,你什么时候买的?”
贺承隽干脆利落的用后槽牙铬开瓶盖,和她手中的换了一换,解释道,“黑子昨天给搬的,徐宴淮送的几瓶干红还在台球厅,明天过去拿。”
时温并不意外,贺承隽和他们之间这种礼尚往来很频繁,他俩很少在家吃饭,但冰箱里从来没空过,都是他们送来的东西。
就像前阵子她突然很想吃草莓,贺承隽带她找了不少地方才找到一家是卖正宗的丹东草莓。
老板是东北人,也挺实诚,说现在稍好点的草莓都卖80一斤,如果他们买得多的话他可以给个好折扣。
贺承隽二话不说,指着旁边刚从运货车上搬下来的十斤装的大箱子问老板,拿4箱多少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