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谁床上下来的(h)(2 / 2)
霍止不认为这点小伤要去医院,但舒澄澄是个难搞的东西,如果他不答应,她搞不好不会让他睡觉。他只觉得舒澄澄好像很缺钱,脸上凿个方孔就能串起来当钱花。
霍止回去拿了帽子外套给她,坐上副驾驶,舒澄澄一脚油门踩出去,绕着山道驶向医院。
霍止还没见过她开车,没想到舒澄澄开车很猛,“开慢一点。”
舒澄澄置若罔闻,仗着晚上车少,肆无忌惮地贴着超速边缘飞驰,还态度极差地按喇叭,被她超了车的司机从车窗里朝她竖中指。
她就这么冲进医院,径直挂了急诊,弄完手续,最后回来看乔衿处理霍止的胳膊。
乔衿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除了认为霍止长相过分标致之外没有什么想法,做事很专注,专心处理伤口。
舒澄澄皱着眉头问:“会影响画画吗?”
乔衿对她比划了一个细微的长度,“还好,要是再深这么点就难说了。”
舒澄澄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浑身力气霎时都泄了个干净,往椅子里一坐,吐出口气。
霍止对乔衿说:“给她点葡萄糖。”
乔衿这才注意到她脸色吓人,去拿了包葡萄糖给她喝,“澄澄,你是什么情况?”
舒澄澄想说“纵欲过度”,但嗓子太干,没说出来。
乔衿看到舒澄澄穿着衬衫加睡裙,一副明显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立刻懂了,轻声说:“哦,不用说,知道了。”
她在霍止无名指上缝了两针,又问:“你的手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要泡水呢?”
霍止没说话,舒澄澄同样。
乔衿这才看见霍止穿的也是睡衣,明白了舒澄澄是从谁床上下来的,又说:“哦,不用说。澄澄,下次不要对别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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